不论真假,一想到有被监听的可能钟虞就觉得后背发凉,还是谨慎一点好。
而剩下的疑问,只有等明天严怀来之后才能得到解答。
……
洗漱之后换好睡裙,钟虞勉强能够放松身心地躺进被子里。
虽然心里存了一份防备,但她面对景梵时并没有觉得束手束脚或者小心翼翼。
反正她从前面对他时也是戴了面具似地伪装,这一层面具已经足够她掩藏好所有的真实情绪,多一份不多,少一份也不少。
至于因为黑暗而带来的依赖,她觉得等以后复明了大概就能控制自如。
但钟虞却惊觉从那次意外发现好转以来,她再也没能出现任何复明的迹象。
一次也没有。哪怕只是黑暗减轻透出一点朦胧的影子。
总不会是她的错觉?或许这次见过严怀之后她应该再去医院做一次检查?
想着想着,她慢慢就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