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衣衫湿不湿的问题么。
赫连云庚艰难地扣住了她圆润的肩,本想推开她,却手怎么也使不出力道了,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危险地靠近她的唇,深邃的眸光一眨不眨地看她:“你再这样,一会儿朕动手的时候可别哭哦……”
“哦……行……不哭,陛下你能弄哭我是你本事嘛……”月牙儿纤指轻轻撩开他胸膛的衣襟,揉了揉,意有所指地道。
赫连云庚被她紧贴着地拥抱磨蹭,弄得进退不得,心中不禁暗叹:果然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小月牙儿被他调.教的现在是越来越勾人了,他也是越来越禁不住撩拨了呢。
赫连云庚想罢,还是决定要好好和她玩玩。
当下便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用自己的唇触了触她的唇,气息交缠间低声道:“帮朕把湿衣脱了。”
“好呀!”月牙儿哪肯被他撩,当下也狠狠蹭了蹭他的嘴巴。
二人当即不顾一切地亲吻了起来,唇舌交战间,只吻得天翻地覆,口水侧流。
月牙儿吻技还是不如他,每到这时她总有种自己都要被他揉到身体里去了的错觉,遂也不甘示弱地抱他抚他,伸手扒拉他身上半湿的衣衫。
他是真的有一身极好的身体,温热的皮肤柔韧,肌肉不会很夸张,却每一分起伏都恰到好处的充满了力量感,每一处都让月牙儿爱不释手。
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
赫连云庚渐渐把自己也洗进了池子,二人衣衫尽褪,在雾气缭绕的浴池中难舍难分。
与月牙儿赫连云庚的柔情蜜意不同。
此时大夏境内的某个私人别庄,刺客宇文昌就惨多了,他正由于失血过多地昏迷着。
若不是最后关头被兰斯兰诺兄妹所救,他这次可能会真的栽在大夏皇宫。也算是他多年来自恃武艺高绝的弊端吧,他其实和赫连云庚一样的自负。
不知又过了多久,悠悠醒转的宇文昌开始反省自己今夜的失败。
自十四岁那年父兄母后一夜之间被赫连云庚屠尽,那也是他第一次狼狈如丧家之犬逃命,也自此将这血海深仇埋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