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无耻。
却又无力反驳。
可怕的是,寒烨往后竟要日日都吃他的唇。
“你为何要这样,你我相安无事不好吗?”江津问道,他发觉寒烨近来越发得寸进尺了。
这种苗头留不得。
寒烨找了个由头,说道:“给你隔空输送灵力太慢了,耗时费力还不舒坦,不如嘴对嘴来得快,我心情也舒爽。”
江津:“……”你是舒爽了,劳资不爽呀。
“你冒犯了我。”江津道。
“冒犯?”寒烨反问,又道,“不打紧,为夫偿还你。”
言罢,径直躺下,还扯去了上衣,向江津敞开胸膛,笑道:“来吧,津津,为夫让你冒犯回来,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亲多久就亲多久,若是不够,还可以来点……别的。”
那“别的”二字,说得格外轻浮。
“无耻!”
江津又怒又气……好像还掺杂着一些小鹿乱撞的感觉。
……
翌日,铜镜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