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第一关追杀我们的那个人看起来倒是挺悠闲的,一点都不急着杀我们。
一个布满满血锈的狰狞头盔,盖住了他的头,他全身上下,连同手指脚趾,都被金属盔甲所覆盖,与中世纪骑士盔甲给人的美感不同,他这一身行头充斥着“狰狞”与“暴虐”还有......“诡异”。盔甲上遍布凹凸不平的尖刺、倒勾,朝头盔的正面看去,一张微笑着的血盆大口长在头盔之上。
他拿着一把暗红的电锯向我们缓步走来,伴着金属落地的哒哒声,时不时的发出某种怪异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刚开始我也慌了,愣在那里好几秒,不过很快,我开始兴奋起来,这不就是生活在“和平”时代的我梦寐以求的么?在一场场紧张刺激的冒险中斗智斗勇,在一次次激动人心的时刻死里求生,把那些敢嘲讽于我的人踩在脚下,剁下那些自以为是欺软怕硬的臭虫头颅扔进无人问津的下水道,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啊!?
我们在逃亡的路途中有着些许多机关和陷阱,如果我们有条不紊的慢慢来的话,全员安全抵达是很有可能得,可惜......恐惧是一个非常奇妙的的东西,他不断干扰着我们的心智,让我们忘却交流,只剩下对彼此的大吼大叫。
很快的,第一次意外出现了,凯多在奔跑的过程中滑了一跤,他的大腿被那地上的捕兽夹所夹住,于是......他被抛弃了。
伴随着他的哀嚎、求饶、讨好,电锯从他的脖子划过,一条条鲜红的光芒喷涌而出,越过斑驳的土地,划过利刃,落在无神的头颅之上。
按道理说摔跤这一行为对于身为拳击手的凯多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凯多是个七八流的选手他也不应该会犯这种错误。
这一切都得感谢桑尼,尽管他的手法很隐蔽,瞒过了其他人,不过还是被我看清清楚楚。
他在凯多的起跳点丢下一块鹅卵石,间接除掉了凯多。要说为什么这么容易,这就得归功于凯多的拳击手身份,毕竟他那已经产生肌肉记忆的步伐实在是太有规律所寻了。
而依附凯多的斯托米,在凯多死后她就开始另寻新欢了。
意料之中的是,大家都上前去安慰她,安慰这对于她来说“几十分钟的友情”,其他人的安慰到是中规中矩,赛斯的安慰则是带着有些许的暧昧,他一边关心着斯托米,却又不敢正眼看她。
赛斯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已经放弃了希望,只求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来上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