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后腰中拔出锋利的长匕,警惕的环视一周后,默契的走向了卧室,动作敏捷轻快的像是一只猫。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两人闪电一般迅速的扑到了床上,匕首猛地下刺,却刺了个空。
那触觉软绵绵的,不像是人体,反倒像是被褥。
两人吃了一惊,却没有放松警惕,将门反锁上之后,在这座不大的房子里翻找了半天,确定没人之后,重新将门锁上,离开了这里。
“老张,你在哪儿呢?”下了楼,有车在下边接应,他们动作麻利的上去,打电话给张六:“别成天闷在家里,咱们喝酒去!”
张六坐在对面楼顶的天台上,手边的望远镜正对着没有拉上窗帘的卧室,他神情阴鸷扯动一下嘴角,说:“我回老家给我妈扫墓,过两天才能回去。”
“什么时候啊?”对方问:“好歹给个准信儿!”
“明天,”张六说:“明天就回去了。”
“成,”对方高高兴兴的答应了:“到时候我去车站接你啊!”
电话就此挂断。
张六发出一声可怖的冷笑,翻出前不久收到了那条聊天消息,回复道:“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纪城打算对我下手?”
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刺眼的红点。
这个莫名其妙加上他,对他进行预警的人,已经把他删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