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死死的堵住她的嘴,她怎么都挣脱不开,下一秒,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毛巾覆盖住了她的口鼻,她心脏剧烈收缩,软软的倒了下去。
吕莹莹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泛着寒气的密封屋子里。
她觉得有些冷,胳膊上似乎起了鸡皮疙瘩,抬手摸了一下,才发现那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时候已经是深秋,她出门时穿着大衣和长袖衬衫,现在迷迷糊糊的去摸自己手臂,却是皮肤的触感。
吕莹莹猛地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经历,心脏不禁一颤,恐惧又一次将她淹没。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类似于解剖台似的床上,左手和两脚都被手铐似的铁环束缚住,只有右手可以自由移动。
她的外套大衣已经被脱掉,身上盖着一张白布,屋子里似乎开了冷气,她浑身的关节都在颤抖。
吕莹莹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抖,目光四处转动,忽然发现身边阴影处站着一个男人,他戴着口罩,只是因为没有出声,所以她醒来之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
那双眼睛是空洞的,没有人类感情的,也最大限度的激起了吕莹莹的恐惧,她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却不能如愿,最后,只能小声的哭着求他:“你,你是想要钱吗?我有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我不会报警的,真的……”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那张白布掀开,用那种叫人窒息的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这个瞬间,吕莹莹觉得这种目光比泰山还要沉重的多。
她怕的牙齿都在打颤,眼眶里也涌满了泪:“你,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可以跟我说一说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男人全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只是用那双粗粝而冰冷的手抚摸她的面颊,在她恐惧的颤抖中,慢慢的笑了起来。
吕莹莹惊声尖叫,恐惧和屈辱使然,她拼死挣扎起来,奈何手脚都被束缚住,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她大哭起来,她开始骂这个男人,骂他是变态,骂他是畜生,见没有作用,又开始出声威胁,说他这么做是违法的,见男人始终置之不理,她终于被恐惧和惶然压垮,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哭着向他求饶。
男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一丝的心软。
良久的时间过去,吕莹莹的双眼渐渐没了神采,连魂魄似乎都渐渐远去,她眼睛哭的肿了,喉咙也开始作痛,正当她以为噩梦已经过去时,却发现男人cong/ta/shen/shang离开,从身边的架子上取出了一根手指粗细的绳索。
她忽然猜到了男人的打算,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想也知道,她根本不可能从这场噩梦中逃离。
男人手里的绳索勒住了她的脖颈,然后一寸寸的收紧,吕莹莹的脸色慢慢的涨红了,她唯一能够活动的那只右手拼命的拍打着男人,却也没有任何助益。
肺部像是要炸开一样的难受,喉咙处更是痛的像要断裂,大滴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她终于松开了手,睁着那双绝望的眼睛,永远的停住了呼吸。
夜风吹来,叫人情不自禁的打个战栗,吕莹莹从长椅上悚然惊醒,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耳边的头发也有些湿了。
回想刚才那个可怖的梦境,她一声惨叫,跌下长椅。
一个路过的男人看见这一幕,走上前去,关切道:“这位小姐,你没事儿吧?”
吕莹莹回过头去,却看见了一双与梦中那个变态一模一样的眼睛,她心头一个咯噔,下意识后退几步,尖声喊道:“救命!救命啊!!!”
男人吓呆了,忙说:“我没怎么你啊,你别乱喊!”
他走近几步,想要解释,吕莹莹却吓得疯了,边跑边大叫道:“shā • rén了!救命啊!”
时间还不是很晚,一个年轻女孩跑,男人在后边儿追,任谁都会误会的,路过的行人慢慢的涌了过去,还有人打电话报警,男人遭受一场无妄之灾,想着解释都来不及,当然不会反抗,主动停下了脚步,举起双手说:“我什么都没干,你们可以打电话报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