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霁瞥了他一眼,低头看书,没搭理他。
司暮站了半天,沉不住气了,将一张纸拍在了谢清霁面前:“小师叔,你瞧我这小名如何?”
那纸上只有嚣张狂草两个大字。
折艳。
……
司暮这天回自个屋独守空床睡了一夜。
小福泥终于吃到了糖葫芦。
是司暮亲手做的,选的最大最滚圆颜色最艳滋味也最酸爽的山楂,红彤彤的,裹着一层剔透糖衣。
小福泥闻见甜滋滋的糖味,毫无防备地一口咬了下去。
……
司暮又自己去自己屋里睡了三天。
之前结契大典裴景送的礼是一套小书书,新鲜热辣的十八册。
不过这尺度过大狂放太甚,谢清霁看了两眼,就烫手似的将它们藏了起来,连同很久以前他自己偷偷买的一堆小画册一起。
结果某天司暮找东西,把这堆不可描述的小书书都翻了出来。
……
据某勤奋刻苦剑修弟子描述,某天他给他师尊传了请见通讯,直到第七天才得到允许上主峰。
司暮又被赶去了自己的小屋住。
司暮这回只在小屋住了一天。
因为第二天他就把小屋屋顶掀了,半夜里大摇大摆地钻回了他小师叔屋里。
谢清霁甩不开身上的牛皮糖,只能勉为其难地允许牛皮糖在他身上挂着。
这一夜他做了个很绵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