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卿没有回答，他怔愣的看着胶囊里的人。尽管那根本称不上是人，宋言卿还是认出了他就是自己的爱人。
胶囊里只有一颗机械人头，裸露在外的零件已经停止了运转。
那人工智能紧闭着眼睛，面部全是破损的痕迹。
“他之前存在攻击倾向。”接待宋言卿的男人解释道：“宋先生不需要有负罪感，对我们来说清楚记忆就像是游戏清楚存档。不会对我们有任何伤害，我们也不会因此难过。”
“可他有了人的情感。”宋言卿隔着玻璃，抚摸着里面的人工智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能感觉到这个人工智能现在很悲伤。
“宋先生？”男人问道。
“保留他的情感，我愿意承担后续的一切责任。”宋言卿轻声说道。
“合同已生效。”男人收起电子卷轴，对宋言卿笑道：“你不是第一个做出这种选择的人类，真希望我变异的那天，也能遇到一个这么关心我的人。”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脖颈上的项圈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男人按住项圈检查了一下，疑惑的说道：“最近我的检测系统似乎出现了问题。”
宋言卿看着他生动的表情，心想不是的，你已经开始变异了，小可怜。
男人把宋言卿安置到政府分配的住宅，里面设施齐全，周围的房子里还住着其他和宋言卿一起解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