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赶紧摆手：“没没没！”
沈成瀚冷声：“要不要跳槽？”
林悦可怜巴巴求饶：“不、不了吧！”
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怒气，林悦欲哭无泪地低下了头，心里慌得一批。
完了完了！
这特么是要被开除的节奏啊！
……不知道现在跪下来叫爸爸还来得及不。
然而，就在林悦默默低头纠结要不要叫爸爸的时候，沈成瀚的目光却是一顿。
他沉着脸伸手，点开对话框上最后一张图，双击放大。
盯着照片里夕阳下的侧影看了几秒，而后抬眼：“你这个朋友，是建成的？”
林悦完全没想到老大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下：“啊，对啊。”
沈成瀚蹙眉，手机扔给林悦，直接了当的：“问他，在哪。”
林悦懵逼了：“啊？”
沈成瀚眉头拧得更深：“啊什么啊？问。”
“哦……”林悦赶紧问了下，回老大话，“塞班。”
沈成瀚缓步踱到椅子前，坐下，人往椅背上一靠，看向人事部总监：“通知一下，年度团建旅游，塞班。”
回答他的，是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以及笔、本子接二连三的掉地声。
林悦更是吓得手机都没拿稳，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好好的一块屏幕，被摔得稀烂。
他一边懵逼，一边哆嗦着站起来，“老……老大？”
沈成瀚转过头，怡颜悦色地看向他：“怎么，不是很羡慕吗？那就去吧。”
会议室内，众人嗖一声转过头，一同看向林悦——这个该死的被王宠爱的男人。
曹维甚至很贴心地为他扶好座椅，帮他拾起手机，还很识时务地改了称呼：“林哥，您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