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饰自己刚刚挂掉了对方电话的失误,谢公萱选择了先声夺人。
“话说中原先生,把谈话的地点定在距离大本营这么近的位置不好吧。”
对方可能是愣了愣:“哈?我不介意。”
“……?”谢公萱感觉自己头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喂,不过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名下的咖啡厅叫做大本营啊?你不会和那个绷带怪成立了什么地下组织吧。”
现在问号的数量增加到了三个。
作为一个在经商方面懒惰且迟钝的人,谢公萱把扩大规模开分店的事情连同一堆资金交给了未成年ray,本来只是懒得经营,后来却变成了挂着很多家店的名誉店长并坐拥所有权坐等进账。
但尽管是一直很相信ray智商和本领的谢公萱也需要大概三秒钟才能接受她已经把分店开到港黑楼下黄金地段的事实。
“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谢公萱小心翼翼地回答。
……
最后,谢公萱和被接出来的太宰在拘留所不远处的屋檐下等着出租车来。
太宰用着赞美诗般夸张的语气说着:“啊哈,果然公萱是不忍心看着我在警察的拘留所过着超级——超级难受,失去自由的日子。”
“……你要是过的难受了刚刚那个警官就不会眼泪花花地颤抖着拉住我的手一边感谢一边给我塞了五千日元吧!!”
谢公萱给他展示了一下那张钞票,这是明显的罪证。
“哦?他碰了你的手啊。”
太宰的声音突然沉了沉,歪着头意味不明地笑了。
……那个警官已经很可怜了你就不要用这种可怕的语气说话了吧!
“这不是重点啦!”谢公萱说着,发现自己的袖口已经被四处飘来的雨打湿了,然后把手往回缩了缩。
“那重点是一米六先生?”
太宰不太开心地说着,抓住了谢公萱的手,朝着自己的方向带过去。
她闹别扭似的稍微用了用力气,还是顺势靠在了太宰身上,周围冰冷的雨滴和弥散的雾气让身边的人触碰起来格外的温暖,一刻也不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