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谢公萱此时面对着一屋子想要过来把她控制住的店员和朋友,虽然脑子里只有一句诗,但是可以反复使用的她此刻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保镖们带着近战武器上了,朋友们从背后绕过来了,厨师带着锅碗瓢盆也冲过来了——
“哈哈哈不要拦我——烹羊宰牛且为乐,烹羊宰牛且为乐,烹羊宰牛且为乐——”
谢公萱一边拍着桌子笑得眼睛弯弯,一边指着人来的方向,手指每点一下,就念一遍这句话。随着身体轻轻晃动,满满的杯子洒出的几滴酒落到她的指尖上,将迷醉的香气扩散着。
一盘盘烤羊烤牛就这么突然出现,油滋滋的表皮和喷香的烤的正好的肉,连带着没有拆开的尖端的锡箔纸,一起混在盘子里这么飞了过去。
保镖们接盘子的瞬间被压到了食物下边,朋友们的路突然就被烤肉堵死,厨师的锅碗瓢盆突然就被食物装满。
场面一度乱中有序,刚刚将一杯又喝完的谢公萱决定再给自己续一点的时候,被一只手拉住了右臂。
她有些错乱地组织着语言:“是谁,哪个刁民?我还可以,我还能再战五百年——嗯,充斥着老白干甜美味道的人生啊——会须一饮三百杯!!”
然而她的杯子还是空空的,一滴最后的白酒沿着杯子内壁缓慢地坠落到底面,融近了小小的凹槽里。似乎在明晃晃地嘲笑她。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场面,决定再多试几次。
“莫使金樽空对月!”
“斗酒十千恣欢虐!”
“芝麻来酒!!”
在短暂的安静后,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哎呀,没有效果了。果然是太宰治那个狗男人吗?”
最后,她转过了头,发现自己身边的人果然是太宰。
“你要来一点吗?”她迷茫地举着杯子,突然意识到里面是空的,“哎呀,放开我,我给你满上!”
太宰治静止了好几秒,终于还算温和地劝着:“……公萱,该回去了。”
“?你找谢公萱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等等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