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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阂是没有的,不过他们人工加密了。用着自创的奇怪的暗码,编译的人只有知道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才能掌握到正确的规律——
或者,利用什么超脱于现世之上的能力。
而就在门口的谢公萱也同样知道这一点。
她的手指划过木制的门口,好像不存在地触碰了一下。
而这只用来放风的橘猫,大概是抱着【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猫所以坚决不会喵喵叫】的奇怪思想,在一转身的瞬间就被摁住了猫脑阔,然后完全不挣扎了,根本没有体现到任何放风的作用。
可能也有一点也不想替太宰治干活的想法,总之就是,不带任何抵抗的巴黎式自我放弃了。
谢公萱只是安静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在甜美歌唱的鸟儿飞走之前,我们从不珍视音乐——或者竟然还有别的什么华丽而真实的言辞。】——
就在不久前的刚刚,站在这扇门前面的时候,她用很轻很轻地声音念出这句话。
这是欧亨利的《钟摆》,同时也将本来‘人工加密’的暗码一样的奇怪对话【翻译成了人话】,然后传到了她此刻钟摆一样轻轻敲击着不安的乐曲的内心。
如果要瞒着她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那就必须要知道真相——如果是对她有利的事情,那就不能让别人独自背负。
再不济,也不能被完全蒙蔽在奇怪的现实之外。
赤足走过的地面有一丝不真实的寒冷,丝质柔软的睡衣入目的只有自己手臂和裙摆处和郊外蝴蝶兰一样耀眼却温柔的橙黄。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不过,既然需要我也在这件事上贡献力量的话……”
费奥多尔低声地说着。
“就不能放任我一无所知的状况吧?”
太宰治没什么气力地向后靠了靠,语气中却没有什么疑惑的成分——
“是吗,原来你‘一无所知’么~”
“如果‘套取想要的信息’就是你这么轻易地加入的理由的话,那还真是可恶啊——毕竟可是我辛苦和一堆无趣的家伙最周旋许久,才弄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