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笑得出来？我这幅模样，拜谁所赐？”
“你该不会说是我打得吧？”渝淼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太敢相信。
“除了你还有谁？”
“我不相信，这不可能！”渝淼觉得，就算自己和顾辰打闹着玩，他也不会去打顾辰的脸啊？
“三水，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白一言看着渝淼这个样子，估摸着他是忘得差不多了。
“昨晚？”
渝淼开始回想起来，昨晚……
他昨天在舞台上钢琴伴奏之后的事情……似乎都迷迷糊糊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渝淼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要找大哥二哥，之后的事情，他就完全不记得了。
“我喝醉了？”
渝淼问得小心翼翼，他得到了白一言和顾辰的一致点头。
“我干了什么蠢事吗？”
又是一致的点头。
“那……还有救吗？”
“大概是没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