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辈子霍厉死去后,陶七每夜想着霍厉的容姿无法入睡,想着霍厉生前帮他做过的事,陶七就感觉身下胀痛。
为了追查真相,他出入宴会。其中也不乏有gāo • guān子弟看上他,而陶七也试着与对方交谈,说着一些暧昧的话,可是说一句就吐了,恶心。
他果然无法对霍厉除外的人说出暧昧的话,更别说和别人做那种事情。
于是每到深夜无人的时候,他就躺在霍厉经常躺的那张藤椅上,抱着霍厉的照片,右手学着霍厉的动作自|亵,想着霍厉还活着。
两年无数个夜晚,他就是这么抗过来的,到了最后,他就迷恋上了这种行为,不然无法入睡,身体也难受万分。
霍厉是他的毒瘾,变成了他的瘾。
如今这种感觉却带到了这辈子,陶七欲哭无泪,他不想,他不想变成这样的人。
变成霍厉一碰到他,他就想和他做那种事情。
陶七内心的罪恶不断加深,眼泪跟断线的风筝,一路顺着锁骨没入水中。
小声的哭与喘气搅拌在一起,似乎是一杯非常好喝的果汁。
陶七嘴里念着霍厉的名字,沉沦霍厉给他带来的感觉,清透水面上倒影着颠倒的世界,绘画出了他内心最恐惧的秘密。
浴室里面是另外一个世界,而浴室门外一双黑色的皮鞋程亮,一尘不染。
这双脚的主人,轻轻的离开了。
过了十几分钟,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七七,好了吗?”
陶七一惊,慌乱的停止动作,像个被抓住小辫子的盗贼,放掉浴缸里的水,从新进水。
去掉空气里的腥味。
“嗯,我快好了,霍爷等一下在进来。”陶七鼻音略重,声音带着哭腔,不过他完美的抬高音掩盖了过去。
过了一会,浴室的门被打开,陶七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霍厉面前,眼睛通红,霍厉皱起每天拦腰抱起陶七,说道:“怎么不喊我进去。”
他哭了。
“我可以走路。”陶七催促霍厉,不想让让进浴室,不然肯定会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