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康纳太太说她是未来的庄园女主人。”
阿伦德尔隔天宣布庄园的继承权是昂克里的。
某后天:
“阿伦德尔先生,康纳夫人辱骂我是小混混,间接讽刺您的教养不行,诋毁阿伦德尔家族的名声。”
“昂克里,我何时教你背后说人坏话?”
“……”
“先生,您的正直用错了地方。”昂克里捂住被戒尺打的手心。夜色包围着南城,一条条孤冷的巷港静寂无人,白天的喧嚣繁华,商贩的吆喝声,路人匆匆忙忙的身影全无,只有几缕微风卷着水泥路上的灰尘。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却又暗藏杀机。
而此刻南城边沿的渔人码头灯火通明,一艘艘轮船和鱼船停靠在岸边。上面挂着一簇簇五光十色的彩灯,在这寒冷的海上照亮一丝温暖。
岸上一群人排队整齐,似乎在交接谈判着什么,镜头拉近,一声暴跳如雷的谩骂在夜空中炸起一道靓丽的烟花。
“你们这些躲在臭水沟里的臭老鼠,只会偷偷摸摸拿我们霍爷的东西。”
“穷酸气死了哎呀,我们霍爷是散财童子吗,啥东西都想凑上来分一杯羹。”黑哥一脚踩在眼镜的脸上,拿手在鼻子挥挥,发出嫌弃的声音。
“黑哥,人我就交给你们了。”刘长官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肚皮,随后摆正头上的帽子,抬起手对着天空打个响指。
“收队!”
“慢着呀刘长官啊,你们是怎么知道码头这里发生枪击案的。”黑哥缓缓抬起头,那双犀利的吊眼配上那蜈蚣似的刀疤,让人感觉到一头草原上的黑豹,恶狠狠的。
刘长官心中嫌弃,不愧是霍爷教出来的人各各凶神恶煞的,但表面还是一脸笑容给个解释,谁都知道码头的黑哥做事情都需要一个理由。
“我本来是在警厅处理陶家的事情,结果有个霍家的人送信给我,说是霍爷叫我们带一队人马去码头,我这不就赶来了,半路上还碰见政厅的人了。”
“这两班人马突然同时出现,那可吓死了南城街道上的人以为我们要开火了。众所周知啊我们与政厅的人那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转头一想霍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叫我们去码头,肯定中计谋了,说不定有人想对我们一网打尽。”
“就在我们……”
这刘长官难怪能当上这职位,左右蓬源的功力满满的,不过霍爷这唱的哪一出?好端端怎么让政厅,警厅的人插手。
“然后霍爷就突然出现了,说的确是他叫我们来的,政厅的人现在还待在距离霍家不远的地方,我们自己先过来了。”刘长官快速说完就闭上嘴巴,反正除了霍厉他也不想和那些狗腿子打太多交道。
就在刘长官欲要走的时候,眼镜突然奋起反抗,奈何他的手脚被绑住,还被人踩在脚下,在垂死挣扎罢了。
“在动,在动一枪穿云箭崩了你脑袋。”黑哥抬脚又重重碾了碾他的脸,恶狠狠说道。
这人就是不良匪徒,一年前盗了霍家的东西还要了霍家的人命,让警厅的人集火霍家,要不是霍爷神才谋略,力挽狂澜扭回局面,说不定这南城的人各各都辱骂霍家是个凶宅。
“绑了带回去给霍爷邀功,那边还有两个小贼,到时候一锅端了你们。”
而距离码头开外的另一边,天空上闪闪发光的星星就像稀碎的流沙铺成的河流,无力流淌在孤寂的深巷中,照耀出两道模糊的人影。
“老板,我担心眼镜他们,你说这以东好端端的怎么就在我们要突袭霍家的时候帮我们呢?”小唐蹲在墙角,紧紧地拽住头顶的贝雷帽,避免它被风吹走。
“眼镜做事一向很稳,别担心他们,霍厉现在在码头一时半会回不来,我们把陶七引出来。”二毛目光扫荡四周,前方五百米就是大门敞开的霍家,路上一个路人也没有,安安静静。
“陶七会出来吗。”
“霍家的人见过我,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对付那些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