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二毛攥在手心,赤|裸的身上肌肤是小麦色的,和霍厉俊美儒雅的外貌不同,光着膀子的二毛看起来有一丝铁汉硬气。
众人目光抛向二毛的肩胛骨上,上面除了小麦色就是小麦色,没有什么图案。
“看清了吗?根本没有什么图案在上面。”二毛嘲笑道。
二毛不是黑玫瑰的人,就不关警厅的事情了,剩下的就只是政厅和霍家的私人恩怨,他插手不了。
刘长官咳嗽一声,“把霍爷我就先走了,警厅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
“这不是还有两个人没脱吗?急什么。”黑哥喊道。
几下时间,客厅的人再次静默,那两个人身上也是没有图案。
“都不是黑玫瑰的人。”
“他是。”这时候,一道冷静严肃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大家把目光投过去,原来是大卫,大卫正在从楼梯旁边那条走廊走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和一个实验用的圆底烧瓶。
烧瓶中装着无色无味的液体。
他二话不说就走到了被绑在地上的眼镜旁边,把烧瓶中的液体倒在毛巾上,然后在拿毛巾敷在眼镜的肩上。
二毛目光闪过一丝惊讶。
而眼镜此刻竟然挣扎起来,铆劲推开大卫。
几番周折,眼镜被黑哥死死的摁住,大卫再次接近眼镜,捡起毛巾实行刚刚的动作。
“看啊看啊,这家伙的肩膀上出现图案了,是黑色的玫瑰。”黑哥松开眼镜,对着大家嚷嚷道。
“刘长官,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大卫起身拎着毛巾走到陶七面前,“你来,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