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就算账当管钱公,小唐就在店里当服务生,和客人打打闹闹。我就调酒,老板你就每天坐在店里喝酒就行,听听那些大美女唱小曲儿。”
“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你的兄弟,我们都是孤儿,是老板你让我们感受到了温暖,感受到了团结是什么。”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子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是铁铮铮的汉子,当然不会在老板面前丢脸。
“放心,我会把他们都带回家。”二毛说道。
“那陶七……”
“他,不在是我的朋友,是我先利用他,我不配当他的朋友,我对不起他,他好不容易得到归属,我却在破坏他。”
“要怪,就怪陶七为什么会喜欢霍厉,他要是不喜欢霍厉,等霍厉死后他就不会伤心。”酒叔说道。
“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在一起,强行在一起只会造成孽缘,像毛贡献那种权贵之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qíng • fù一大堆。”
酒叔义愤填膺,他们都是穷人家的孤儿,只有二毛的父亲,是有权有势的,也知道他们父母辈的爱情故事。
没有一个好下场,陶七的母亲和陶成武是。
二毛的母亲和毛贡献是。
一个是被渣男蒙蔽欺骗,骗婚抛弃到自杀。
一个是怀孕的正室被qíng • fù踹下位置赶出家门,最后养着儿子长大后,死于qíng • fù的手中。
前者听了母亲的话,好好呆在陶家,不起纷争。
后者替母喊冤不屈,立誓复仇。
两人在黑暗中摇摇晃晃,顺着光源兮兮相惜成为了好朋友,却又碍于生活所迫,做了太多不愿所做的事情,这就是人生。
二毛不止一次嘲笑陶七的心软和容易原谅,告诫过这些都不是那些人得寸进尺的资本!
要么成狼,要么成羊。
可能有什么办法,那个傻子只会说,“仇恨使人堕落,使人变得不像自己。”
二毛很嫉妒霍厉,他得到了陶七的维护,让陶七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心软和柔弱,可这个改变偏偏是他造成的,却又没有他的份。
“老板,我走了。”酒叔见二毛脸色越发不好,觉得这事儿绝不能再拖,立马抽起地上的断掌,喷上防止腐烂臭坏保鲜的药剂,拿纱布包起来揣进怀里。
打开门,跃入黑暗中。
酒叔握紧手中的枪,跑到距离仓库三百米外,找到那两波人朝着他们开枪。
枪声响耳。
人群涌上,狂追一人,酒叔就像遛狗一样,隐匿自己的身影,一直缠斗到下半夜才被他们抓住。
这时候天已经泛起鱼肚白,他们逮着酒叔来到了霍家,这人是抓到了自然是早点上交上去,指不定还可以讨个霍爷的欢喜,说他们办事效率高。
一大清早的,人也来去匆匆,这人也送到了。毛贡献还得去找他那个儿子,不然以他的性格,指不定会再来霍家,想着要救出这一群人。
那到时候毛贡献可就担不住他了。
而二毛此时还在仓库,他蜷缩在墙角等待毛贡献回到毛家,到时候信一送到,他立马就会找上霍家。
与霍厉,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纷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有点少,明天更多一点。酒叔一到霍家就被黑哥关进房间和眼镜,以东他们呆在一起。
三人相见,两人激动,只有一人躺在地板上安安静静像个死人。
“眼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好吧,没想到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要抓你。”酒叔走到眼镜旁,把他扶起来靠在墙上,低声问道。
“不,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要抓到老板。”眼镜下意识想要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没想到一推空,只好无力地垂下手病恹恹的。
酒叔一见,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副椭圆形的眼镜给眼镜戴上,“从你跳到海里救以东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眼镜肯定会掉在海里,我从我们的小基地给你带来了一副新的眼镜,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