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邵虞一怔,转过身来握住她的手,语气难掩激动:“团团,我是你的什么?”
甘夏一愣:“你是我的......”夫君呀。
她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刚刚不经意间到底说了什么,一张俏脸“刷”的红透了,挣脱男人的手:“骆邵虞!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她竟然就这样说漏嘴了!
前世她思念骆邵虞的时候,便在心里唤他“夫君”,咬着被角小声念叨“夫君我好想你”,“夫君,团团今天晚上能不能梦见你呀”之类的贴己话。
因为没人能听见,她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出口,声声“夫君”叫得半点都不害臊。
她那时心里苦的很,只能用这些来艰难维持思念的甜蜜,日日夜夜幻想如果骆邵虞还活着,如果她能懂事一点,他们两个人该有多么甜蜜。
可幻想和现实总是不一样的,在幻想里她可以娇滴滴地唤夫君,软绵绵地撒娇,说平常说不出口的话。可现在,她羞得快钻进地缝里去了。
骆邵虞揽着她的腰,低低地笑出声。
他太高兴了。
团团在心里认定他是她的夫君。
夫君的夫,夫君的君。
团团是他的妻,就是会永远陪在他身边,要携手过一辈子的那个人。
骆邵虞从来都没有这么满足过,他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
不对,他可不能死,他还要跟团团白头偕老呢。
骆邵虞蹭蹭她:“团团,再叫朕一声,朕刚才没听清。”
甘夏红着脸推他:“不要不要,我不说了。”
骆邵虞活的久,脸皮厚,学着甘夏的样子撒娇:“求求你了团团,再叫朕一声好不好?让朕记在心里,记一辈子。”
甘夏捧住骆邵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