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邵虞叹了一口气,试图将女人的小脑袋推出来。
甘夏扭着头闪躲,拱啊拱地钻在他怀里。
骆邵虞忽然想起甘夏从昏迷中醒来就是这样。
他当时本来已经下定决心好好跟她算一账,让她长个记性。但是甘夏伸出嫩乎乎的手指摸他的额头,在他怀里拱啊拱,他一下子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甘夏向来都骄傲地像只小公鸡一般,向骆邵虞低头认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她有些别别扭扭的:“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还以为你和她、嗯我以为你对她、就是,跟对我一样,我就很生气,就、那样了。”
女人的解释颠三倒四的,骆邵虞从这些零碎信息中知道了她要表达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
这小脾气真是顶了天了,不过还能怎么办,都是他惯出来的。
甘夏从他怀里扬起小脑袋,对着男人抿起来的薄唇亲了亲,带了点讨好意味:“我知道错了,我没有借口,我任打任骂。夫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任打任骂?
骆邵虞挑眉看着她,默默扬起手。
“轻点啊夫君!”怀里人讨饶道,“打坏了心疼的可还是你。”
骆邵虞绷不住地笑出来,控制着力道,一巴掌拍在女人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呀!”甘夏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道,“你怎么还真打呀。”
骆邵虞"啪"地又是一下,甘夏也不说话了。她看出来他是想给她个教训,默默含着泪看他,眼神里全是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