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邵虞被甘夏的言论逗得一笑,心里压得沉甸甸的情绪开始消融。
“不许笑!严肃点!”甘夏板着脸喝止他,“以前那些事儿咱俩就翻篇了,行不行?你也别想,我也不提,咱俩以后安心过日子,可以不?”
骆邵虞眨眨眼:“谨遵夫人指令。”
“少贫嘴!”甘夏捏他的脸,“至于我哥那儿,我会跟他进行一次亲切友好的会谈,让他收着点。但是鉴于他那倔脾气,肯定还会刺激你,你就当他在放、排矢气。”
骆邵虞乐不可支,然后想到什么,揪着女人的脸蛋:“这么说,那句话是真的了?”
甘夏愣了愣,眼看着骆邵虞要占上风,一副拷问她的架势:“那不是年少轻狂少不更事吗,您宽宏大量,别在意。”
骆邵虞垂下眼睫,脸上满是半真半假的默落。
甘夏亲亲他:“好了好了不生气了。”
骆邵虞顺杆儿爬,伸手指指另半边脸。
甘夏笑了笑,然后一巴掌糊上去:“别得意忘形,睡你的觉!”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呀求评论!甘夏被骆邵虞扶着,坐在马鞍上,喜滋滋地颠了颠屁股,眉飞色舞地冲男人招手:“来呀,快上来!”
骆邵虞握着她的手,纵身一翻,潇洒利落地上了马,坐在甘夏后头,长臂一伸抓住缰绳:“准备好了吗?”
甘夏嘹亮道:“好啦!!”
骆邵虞歪头亲亲她白净的脸蛋,低声喝道:“驾!”
他们没有跟大家一起出发,而是拖到了最后,慢慢悠悠地逛荡,骆邵虞骑马很稳,并不让人感到颠簸。
甘夏惬意地向后靠在男人胸膛上,欢快地摆腿,拽拽旁边略过的叶子,撩撩身后骆邵虞的头发,兴奋地不能自已。
骆邵虞在女人身后稳稳当当坐着,环着她驱马前行。
甘夏忽然一顿,指着草丛里露出的毛绒绒,胳膊肘怼身后的男人:“兔兔!快!!”
她甚至咽了咽口水。骆邵虞看着女人这样子,怕拔箭误伤了他,便从袖口摸出一片金叶子,随手掷去。
白兔应声倒下,软趴趴卧在绿油油的草丛里。
甘夏惊得“哇!”了一声,反手抱着骆邵虞的腰激动地晃他:“中啦!好厉害好厉害!!”
“稳住,小场面,”骆邵虞眉头挑了挑,嘴唇微微勾起,稳稳揽着女人的纤腰,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这有什么看头,若是团团愿意,朕为你猎一头老虎又有何妨。”
甘夏掐掐他,拒绝道:“你可歇会吧。”
骆邵虞不满地哼了一声,挥手扔出五六片金叶子,电光火石间,丛林里“咚咚咚”倒下一片。
甘夏瞪圆了眼睛抬头看他:“夫君你也太牛了吧?!这——么多!刷刷刷一下就打倒了!你怎么做到的啊”她手舞足蹈地跟男人比划着,雪白的脸颊因为激动泛着绯红,清澈的眼睛亮晶晶的,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最后忍不住了扒拉着男人的领口扑上去吻在他的下巴上:“真棒!!!我男人真是绝世高手!”
甘夏的彩虹屁拍得骆邵虞身心通畅,他摸着女人的脸蛋微微一笑,淡定地一匹。
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甘夏一路上尖叫着“那儿我看见啦!在那儿呢!!那里还有一只!!!”骆邵虞发现的远比她多,但是还是指哪打哪,骏马奔驰,惊起一片鸟儿,几只野兔猴子之类飞快逃窜。
骆邵虞平常并不热衷于这种活动,以往打猎只是敷衍式营业,随手打两只大型动物,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从数量上来说,这次可能是他有生以来一次性收获最多的时候。
他们一路上追着小动物们跑,七拐八拐地在丛林里飞窜,玩得累了就随便转悠转悠,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漫无目的地逛荡。
甘夏懒洋洋靠在男人胸膛,歪着头看天:“现在好像已经不早了,日头都不见了。”
骆邵虞拉住缰绳道:“那咱们现在回去?”
甘夏“嗯”了一声:“你还记得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