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床榻就像是甘夏的新欢小情人儿,一见着就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撕都撕不开。
甘夏挂在骆邵虞身上,由着他带着自己往前走:“咱们要去哪啊,回去困觉好不好。”
骆邵虞负重前行,一手揽着甘夏的腰,怕她把自己作摔了:“生命在于运动,这可是你教朕的,如今连床都不下了。”
甘夏狡辩道:“在床上就不能运动了么?我就喜欢在床上运动。”
“恐怕现在不行,得再过几个月。”骆邵虞笑了一声,“辛苦团团忍一忍了。”
甘夏瞪大眼睛掐他一把:“混蛋你歪曲我的意思,你才要忍一忍!”
骆邵虞道:“朕确实忍得很辛苦。”
这个不要脸皮的!
甘夏说不过他,“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这人真是越来越坏了,她还记得之前这人被自己说地毫无还手之力、一败涂地的时候,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她心里感慨着,却不曾注意到脚下的动静,一时间左脚绊右脚,整个人向前扑去。
骆邵虞连忙抱住她,扶着一脸后怕的女人站稳了,才松了口气嘲笑她:“怎么,许久不下床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甘夏不服气:“谁说我许久不下床。”
骆邵虞挑眉:“哦?那团团说道说道,你什么时候下来着?”
甘夏理直气壮:“如厕。”
骆邵虞:“……”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是不是该完结了?感觉差不多了怀孕的日子慢地磨人,从一开始的易困到食欲不振,再到小腿浮肿,挺着大肚子整夜难眠,中间的辛苦不计其数。
甘夏一难受就心里难过,一难过就攥着小拳头捶自家好欺负的暴君先生。骆邵虞看着眼泪汪汪的小娃娃,心中有些后悔让她这么早地承受这种孕育之苦,只得用大掌包住女人的手,将人抱在怀里小声抚慰。
这一天甘夏窝在男人怀里,一边玩他的头发,一边张嘴吃他给自己喂的小橘子。
小橘子很小,一口一个,男人辛辛苦苦剥好了,甘夏舌尖一卷,轻轻咬破表皮,鲜美的橘汁迸发出来,完美地取悦人的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