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城莫得感情,他之前那么撩骚,炸成灰了可能都不止吧。
这样说来……
不可能,不可能。
唐骁大叫一声,扑到床上,一把扯过被子将头埋起来。
他是疯了才会这样想。
他是太寂寞了才会意、淫陆城。
他把好端端的钢铁直男在颅内掰弯,简直不要太残忍。
可要不止是颅内掰弯呢?
唐骁死死捏着被角,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核聚变。
闷了半个多小时他才把脑袋拿出来,跳下床灌下几口冰水,又魔怔了一般在客厅里做了几十个深蹲,才勉强把那种荒诞的想法压下去。
到了这个份儿上,他铁定没法再去跟陆城解释什么,脑子乱成一锅浆糊,只怕越描越黑,越解释越糟糕了。
唐骁打算自己先把这条线捋顺了,再去跟陆城“负荆请罪”。
*
次日,是年前拍摄的最后一场戏。拍完这场,剧组就休假了,再次开工要等到年后。
这场戏并不是两人的对手戏。都是外景,唐骁拍特写镜头,陆城是一场木桥打斗戏。
早晨来到几十公里外的实景片场,唐骁特意买了咖啡,让金淼给陆城送过去。
若在以前,拍戏前他会与陆城聊上几句,再一起喝个咖啡,但今天他发现陆城的咖啡根本没动。
而且唐骁几次想找机会和他说话,但对方不是在接电话,就是在跟着武术导演排练动作,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