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商京墨突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贱兮兮的笑道:“哎,深哥,该不会小嫂嫂不肯接纳你,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
电话对面一片寂静,这让商京墨更加肯定了内心的猜测,“深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了,只要你勾勾手指,dú • lì州的那帮女人还不得……”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傅庭深这边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商京墨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忍不住吐槽,“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挂我电话!还是不是手足兄弟了!”
“活该!”梁少则幽幽地瞥了他一眼,“你真该庆幸,他这会儿没杀过来。”
商京墨看着他,好半晌,语调耐人寻味道:“照你这个意思,深哥对她是认真的?!”
梁少则没有说话,只是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商京墨。
两人相互对视了片刻。
这些年他们流连花丛,放纵消遣,唯独傅庭深始终孑然一身。
那时候他们都觉得傅庭深这个人太过冷血,以至于对儿女情长,男欢女爱也提不起半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