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朝寸头递了一个眼神。
寸头心领神会,带着两个人将绑在转盘上的男人带走,并且关上了包厢的门。
包厢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达叔单刀直入,掷地有声道:“我警告过你,别动她!”
“人们都说狗是这个世上最忠诚的动物,可我瞧着也不尽然。”Hell掀起眼帘,精致的眉眼透着几分凉薄,嘴角勾着浅淡的笑意,似有似无的露出几分邪气,“还是说,换了一张脸,连心也跟着变了?!”
达叔闻言,眸底倏地掀起一阵戾气,眸色沉沉地盯着Hell,“你该庆幸我现在换了一张脸,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儿?!”
Hell慵懒地倚靠在座椅里,左手撑着太阳穴,右手指尖把玩着一枚骨戒,“为什么我反而希望看到你shā • rén如麻的样子呢?”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将眼前这个男人拉进自己的阵营。
曾经冷血无情,手段狠毒的影子,这可是一把上好的宝刀啊!
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收手,实在可惜。
“少废话!”达叔冷冽的声音仿佛裹挟着寒冰,“你要做的事情我不拦着,但她你动不得!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Hell眼眸微眯,似笑非笑,上挑的眼尾透着几分邪佞,“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达叔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她是谁与你无关!”
“也许你该看看这个。”Hell说着,将一份文件递到了达叔的面前。
达叔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随后垂下眼帘,看向递过来的文件。
那是一份亲子鉴定!
如此,他顿时明白前不久Hell派人偷取秦卿骨灰的用意!
达叔的瞳孔紧缩,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