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错过傅淼眼底瞬息万变的神色。
傅淼稍稍怔了一下,正准备说让她另请高明的时候,察觉到傅庭深锋锐的目光如刀子似的直直地扫向自己。
她的喉头一哽,将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毕恭毕敬道:“能为沈小姐效力是我的荣幸。”
沈清秋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傅淼。
不多时,傅庭深摆了摆手,傅淼心领神会的迈步离开。
走出玄关,傅淼靠在墙壁上,双手环胸,一脸郁闷的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傅鑫。
“怎么刚回来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傅鑫道。
傅淼眉头紧皱,“这几年我被老大丢在南部不闻不问也就算了,如今将我连夜召回,就是为了给里面那个女人当司机!老大是被里面那个女妖精蒙了心了吗?!”
“我看你是在外面呆的太久了,连最起码的规矩都忘了!”傅鑫神色严厉的训斥着。
听到他的训斥,傅淼有些理亏的抿了抿唇,“我只是想不明白这位沈小姐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咱们大佬屈尊降纡的亲自伺候。”
“如果老大仅仅只是华盛集团的总裁,即便他左拥右抱我都不会多说一句,但现实和局势有多残酷你我心知肚明!现在州内多少人对老大的位置虎视眈眈,本家和旁支的人更是巴不得抓到他的把柄趁机将他拉下马!”
“你说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经历过生死吗?别说是shā • rén了,就怕见到血当场就昏过去了,这样的人哪里配留在老大的身边。”
总而言之,傅淼如今对沈清秋的印象只有一个——
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听到她的话,傅鑫的眼底掠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虽然你和傅垚互相看不顺眼,但想法却总是不谋而合。”
傅淼闻言,眉眼间浮现一抹遮不住的嫌弃,一字一句更是充斥着浓浓的傲慢,“凭他也配跟我不谋而合!”
“以我的经验来看,沈小姐并不只是漂亮的花瓶。”傅鑫冷静的分析着,“你也应该听说了今天我们回来时遭遇的袭击,沈小姐不但能够冷静分析,而且对车子的改装远超过我和傅垚。”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若只是一棵弱不禁风的菟丝草怎么能入得了咱们老大的眼呢?”
听到他字里行间对沈清秋充满了维护,傅淼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到底收了什么好处,怎么处处帮那个女人说话!”
傅鑫勾唇笑了笑,“你猜?”
看着他与自己擦肩而过的背影,傅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