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梁谷盈还多了一份白青没有的敌意。
大概是觉得她配不上傅庭深吧。
见沈清秋一直沉默,傅庭深掀起眼帘看向沈清秋,“不想去?”
“要去的。”沈清秋嘴角勾着浅淡的笑意,“毕竟那是你的朋友。”
如果不是傅庭深的朋友,沈清秋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
傍晚时分,六辆劳斯莱斯和两辆限量版跑车驶出了白金汉宫。
商京墨驾驶着骚粉色的跑车与梁少则鸣笛示意后,猛地提起车速,如脱缰的野马窜了出去。
而梁少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劳斯莱斯的车队后面。
他眉眼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梁谷盈,“你今天有点太过了。”
梁谷盈没有说话,只是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梁少则没有给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机会,口吻淡漠的警告,“我不管你对沈清秋的敌意从何而来,但我劝你一句,最好别处处针对她。”
“我针对她?”梁谷盈轻笑了一声,“只是简单聊了两句怎么就成了针对她了?再说了,我那也是实事求是的好言相劝。”
“你难道看不出深哥对她的重视?!”梁少则眉头微蹙了蹙,“你有什么打算我不管,总之你最好别在她的身上打歪主意,不然最后吃苦头的人只会是你!”
留在海城的那段时间,他亲眼所见,傅庭深对沈清秋何其重视。
然而梁谷盈压根没把他的好言相劝当回事,“就因为重视,所以我才要关键时刻帮他悬崖勒马!别人不知道深哥这些年的处境,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亏你们还是多年的好兄弟,竟然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深哥一条路走到黑!”
“早在一个月前关于深哥在外面有女人的流言蜚语,长老会派出去的人音讯全无,如今他更是堂而皇之的把人带回来,这不是摆明了坐实了前不久的传言,更将给了别人下手的机会!”
“我承认,论漂亮,这个沈清秋比祝家那位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漂亮有什么用!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只适合用来观赏罢了,根本没有办法陪深哥同甘共苦!”
闻言,梁少则喉间溢出了一声轻笑,他眼眸微眯,眸光带着刀子的锋利,直直地扫向梁谷盈,“你确定是冷静的分析,而不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私心吗?”
梁谷盈心头一紧,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垂下眼帘,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指甲,“像深哥这么优秀的男人,我会喜欢一点也不奇怪。”
“再说了,我对深哥有想法,跟我针对沈清秋这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