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话未说完,只听秃鹫走到楼天阳台,扯着嗓子,怒吼道:“隔壁的死绝了没!”
傅垚看了傅鑫一眼,随后穿过一片狼藉的客厅,来到了露天阳台。
两人犹如岸对岸唱山歌似的,“你们那边战况如何?”
秃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嘴角叼着烟,“这儿有六个,留了一个活口,你们赶紧带走!”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回到了房间。
——
另一边,沈清秋被傅庭深带到了另外一栋度假别墅。
她脚下步伐踉跄的跟着,还未站稳,就被傅庭深压进沙发里索吻。
男人的吻急促而热烈,根本没有给沈清秋留下喘息的空隙。
她的舌根发麻,胸腔内的空气也渐渐匮乏。
就在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时,傅庭深放开了她。
沈清秋的双手抓着他衬衫的领口,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傅庭深的指尖捏着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沉冷的嗓音浸着一抹不知名的愠恼,“有舍才有得?嗯?”
哎呀,未婚夫又生气了。
沈清秋睫毛微微颤了颤,“对方既然有心挟持我,怎么会……唔!”
话没说完,她再次被堵住了唇。
这次的本比刚才的更加凶狠,越吻越深,夹杂着愠恼啃咬着她的唇,像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