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后,心腹不由得出声吐槽,“大小姐,那镯子水头上乘,就这样白白给了她难免有些浪费了。”
祝锦婳低头欣赏着自己的美甲,“一只镯子而已,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可人家摆明了不领情。”心腹道。
倘若傅庭深领情,就不会思量那么久。
祝锦婳掀起眼帘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那并不重要。”
今日送镯子,不过是为了试探罢了。
试探傅庭深是否会为了一个女人与祝家撕破脸。
“大小姐,难不成您就一点都不介意那个叫沈清秋的女人的存在?”心腹说完,顿时心底生出一阵后悔。
刚才大小姐分明是听到了那群人的对话的。
见祝锦婳迟迟没有说话,心腹不禁有些后怕,她掀起眼帘,透过后视镜暗暗地打量着她的脸上的神色,踌躇了半晌,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以傅先生的身份地位,整个dú • lì州,除了大小姐你,还有谁配得上他?何况您与傅先生的婚约,老夫人可是私底下早就与傅老爷子达成共识的,可傅先生丝毫不顾及您的感受从外面带回来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简直就是不把老夫人和您放在眼里。”
“说完了?”祝锦婳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心腹心里咯噔一下,脚底生出一股寒意。
她提着一口气,僵硬地点了点头,“说,说完了……”
“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若是被外人听到了,别怪我手下无情。”
“是。”
祝锦婳单手撑着额角,扭头望着窗外海天一色的美景,美眸深处闪烁着不清不明的寒芒。
祝家的出身与梁家不同,更何况祝家的女儿将女人该有的矜持刻在骨血之中,所以她不会像梁谷盈似的不知廉耻的整日跟在一群男人的屁股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