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之前傅庭深跟他合作的事情。
傅庭深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双手交握搭在腿上,举手投足间偷着浑然天成的矜贵之气。
他双眼微闭依靠在沙发里,犹如一只假寐的狮子,听到容寂的话,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不冷不热地开口,“自然。”
容寂没有说话,手中把玩着酒杯,沉吟了片刻,再次出声,“你沈清秋是认真的?”
他不太理解傅庭深这种性情凉薄的人竟然有一天会被情爱所束缚。
也无法理解,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傅庭深是怎样对沈清秋产生了如此浓厚的情感。
他与傅庭深明争暗斗多年,自然对他的传言略有耳闻。
像傅庭深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再加上出众的皮囊加持,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把持的住。
甚至不需要他勾勾手指,只是一个眼神,女人们便会像过江之鲫前赴后继的扑向他。
然而傅庭深这些年却不近女色,洁身自好,为此还落得个身体或有隐疾的传言。
这样的男人,恐怕这辈子很难有人能够走近他的心里,可偏偏沈清秋就是那个例外。
傅庭深抬眸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容寂,薄唇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总之,你不会有机会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是吗?”容寂抬眸看向他,指尖摩挲着食指上的骨戒,“说不定哪天她想通了,自愿跟我走呢?”
视线相撞的瞬间,傅庭深觉察到了他眼底挑衅的意味,不由得蹙了蹙眉。
房间内陡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凝滞诡异。
恰好此时,沈清秋从外面推门而入。
她踩着高跟鞋,上身穿了一件短款的白色西装外套,下面搭配了一条同色系的阔腿裤,清爽之中不失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