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唇,却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她扯下傅庭深的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衬衫的全部纽扣,看到渐渐被鲜血浸透的纱布,她的细眉不可抑制地拧成一团,“疼不疼?”
“不疼。”傅庭深看着他,将她额前垂下的一缕碎发别在耳后,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
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耳后轻轻摩挲,沈清秋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胡说八道,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傅庭深伤了心肺,自然也是马虎不得的。
沈清秋拉着他的手朝着房间走去。
她推着傅庭深坐在沙发上,然后双手脱掉他身上的衬衫,整个过程小心翼翼,生怕扯到他的伤口,“江牧和傅鑫呢?”
傅庭深望着她,似乎在思索怎么回答。
见他有所犹豫,沈清秋轻笑出声,“你现在的状况,他们是不可能让你单独出来的。”
“有时候你真的聪明过了头。”傅庭深无奈的轻叹,眼神中却满是纵容和宠溺。
沈清秋撇了撇嘴,“他们人呢?”
她猜想,他们既然跟过来,必然准备了医药箱。
酒店配备的医药箱根本不足以处理傅庭深身上的伤口。
“在隔壁。”
闻言,沈清秋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她的脚刚刚迈出去一步,傅庭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