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倒贴的嫌疑。
但她没想到沈清秋会由衷地祝福她。
外界传言,海城首富秦家大小姐眼高于顶,傲慢无礼,刁蛮任性,现在看来不过是人们任意诋毁罢了。
就她目前对沈清秋的了解来看,她只是一个外冷内热罢了。
颜悦眸光微微闪动,嘴角上翘勾着一抹温柔的弧度,“谢谢。”
两人说话间,傅庭深走过来。
男人的眼神与沈清秋相撞的一瞬间,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胜过千言万语。
沈清秋起身和颜悦道别,“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好。”
——
车上,沈清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傅庭深的肩上,眼睛半眯,像是累了,“颜家是不是对这门亲事不满意?”
饭局上,颜崇州的解释不过是看在傅庭深的面子上,因此他说的话也没有百分百的可取之处。
何况,沈清秋心里清楚颜家的身份地位,绝对上不看上秦家的。
即便颜家落魄到需要联姻,也轮不上秦家。
这两者之间的身份地位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跨越的,而是需要起码三代以上的积累才能追赶上的。
傅庭深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低沉的声线缓缓响起,“事已至此,满意与否重要吗?”
眼下,距离秦钊和颜悦结婚的日子只剩下半个月,请柬已经发下去了,双方也通知了亲朋好友,已经是箭在弦上的状态,满不满意的确没那么重要了。
总不能一个不满意就公然悔婚。
不但秦家丢不起这个人,颜家更丢不起这个人。
见沈清秋突然沉默不说话,傅庭深握着她的手,再次开口,“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她自己的造化,而我们只是局外人。”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双方奔赴给出的结果。
这的确不是外人能够随随便便插手的。
“那你今天带我见颜崇州是为了帮秦家铺路?”沈清秋睁开眼睛,好奇的看向他。
傅庭深道:“去了南京,有事情就找颜崇州。”傅庭深伸出手指,拨开她粘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他会帮你摆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