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惊月回想起无数个夜晚的放纵,睫毛慌乱地颤了颤,“我……”
她的话没说完,秦淮安的食指落在了她的唇上,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轻柔的动作仿佛情人之间的爱抚,“有什么话咱们回去说。”
闻言,时惊月的眼底掠过一抹慌乱。
秦淮安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拽着她的手腕,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
“你放开我!”时惊月用力地挣脱,却始终无法摆脱秦淮安的桎梏,“秦淮安,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秦淮安的手臂用力一甩,将她摁在了车前,手臂撑在她的身体一侧,将她圈在胸口,“时惊月,你闹够了没?”
时惊月只觉得脊背隐隐作痛,她闷哼了一声,掀起眼帘,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这话难道不该我问你才对吗?”
她酒喝得好好的,要不是他突然出现,自己也不至于扫兴。
“几天不见,你倒打一耙的功力倒是见长啊。”秦淮安喉间一声低笑,短暂的,却让人头皮发麻,“拉黑关于我的一切联系方式,所有社交平台对我设了屏蔽权限,不但家也搬了,就连我给你安排的助理也给辞了,真是好本事啊。”
听到他一一细数自己的‘罪证’,时惊月有些心虚的垂下眼帘,但嘴上却不肯示弱,“跟谁联系不跟谁联系那是我的自由。”
秦淮安眼底的神色不由得沉了沉,撑在她身体一侧的手慢慢收紧,攥成了拳头。
这个女人刚才面对其他男人笑得心花怒放,偏偏面对自己的时候就浑身是刺,恨不得刺得他浑身是血。
秦淮安暗暗地咬了咬牙,努力压抑胸口盘旋的怒火,“时惊月,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时惊月对上他幽沉的目光,只觉得无形中好似被一只手扼住了脖颈,呼吸微窒了下。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调整好气息,再次出声道:“咱们两个有什么关系?你管我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