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有热闹可看,他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
另一边,沈清秋和季重楼走出状元楼在停车场告别。
季重楼垂眸看着沈清秋,目光一寸寸的打量着她,“气色看上去要比在江城见到你是好些,最近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清秋勾唇一笑,“有三哥出手,保我性命无虞。”
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足够的信任。
季重楼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本想再说些什么,但视线的余光瞥见一抹身影,他脸上的笑意不禁敛去了几分。
沈清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眼看到了朝着她走来的傅庭深。
随后想也没想的转身朝着傅庭深走过去。
那种感觉像倦鸟归林鲸鱼向海顺理成章,似乎唯有傅庭深才是值得沈清秋停留依靠的。
季重楼眉头微皱,这个糊涂的小丫头,看来是把自己之前对她的忠告抛之脑后了。
“季先生这是要走了?”颜崇州走到季重楼的面前。
作为宴请的主人家,于情于理他都该出来送一送。
当然主要还是为了看戏。
季重楼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冽,眼神中的宠溺更是荡然无存,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抱歉,家中有事不得不离开。”
说起来,季家与颜家老一辈互看不顺眼,导致他们下一辈之间也互看不顺眼。
因此要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交集没有,要说明里暗里地打对台倒是有过几次。
没办法,他们小一辈一开始秉承着老一辈的恩怨与他们这些小辈毫不相干,可谁想到老一辈的互斗竟然不惜把他们这些小辈丢进部队里面拉练,互相拉踩。
于是在部队里相互摩擦,互看不顺眼,矛盾也因此产生。
虽说这些年不曾见面,但想想之前颜崇州明里暗里的算计,季重楼很难跟他握手言和。
再说季重楼能够与沈清秋关系亲近,很大一部分原因,两人的脾气秉性有几分相似。
比如同样睚眦必较,再比如同样的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