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者都有。沈陌尘抚了抚胸口，心跳稍微有点快。即使高贵如叶卡捷琳娜，身体也是软软的。
忽然间，他生出了一种出轨的罪恶感。不是你叫我跟叶卡捷琳娜搞好关系的吗……这可不能怪我昂。他心里碎碎念，自我安慰着。
“咳咳，你坐火车的时候，肯定都是软卧吧。”沈陌尘转移话题，以缓解两人的尴尬。
“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是属于软卧吧，反正一节车厢做成两个房间。灯、床、座椅、厕所……里面什么陈设都有。”叶卡捷琳娜说。
“听起来就很豪华，你在罗曼坐的吗？”
“是的，只为贵族们服务的专列。我小时候去过两次，跟我父母一起去南极圈看极光。”
罗曼帝国在世界的南端，而且地域辽阔，部分领土甚至在南极圈里。听说还专门有一条铁路，从罗曼首都直通极南之地，是非常有名的旅游路线。
沈陌尘倒是第一次听说这条路线上还有个贵族专列，但是贵族们私下里享有这些特权也并不奇怪。
“那一定很好玩吧？”
“还可以，极光很好看，一路的风景也很好看。地上是白色的冰雪，天空蓝蓝的好像冰池。有时候路上还能看到几只狼跟着火车一起跑。越往南气温就越低，有一次我没穿羽绒服就打开车窗，结果差点把我冻僵。不过每个房间都有暖气，只要不开窗户就一点都不冷。”
“真好，听上去好像蛮有意思的。”
“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暑假的时候可以和我去罗曼，我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