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坐吧。」
小玉将茶和咖啡放下后，林婉突然让她坐下。
「啊?」
小玉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坐下！」
她对上了林婉的眼神，确定了林婉是在跟自己说话，让自己坐下。
看着老王身边的那把椅子，小玉咽了咽口水，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只是一个助理，不需要坐在这把椅子上，以前也几乎没有坐过，但现在林婉让她坐上去……
她觉得有一种坐上去即将面临审判的感觉。
「噢，好……」
小玉不知道，她说话的声音已经变得不自然了，有些颤抖。
抖索着坐上去后，小玉一句话也不敢说，也不问林婉要自己坐上去干嘛，视线也尽可能避开。
一种奇怪的氛围在总裁办公室里弥漫开来，如同有块巨石压在了小玉身上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等待了许久后，小玉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
这一抬头。
小玉发现林婉一直注视着她，自己一抬头正好就和林婉对视了。
她下意识的想避开，耳边就传来了林婉的声音。
「小玉，你跟我多久了……」
林婉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冰冷，但似乎又带上了一些唏嘘感慨的情感在里面。
「快五年了，一毕业就跟着您…我感谢……」
您字还没出口，小玉说着就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