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现在，就是各种网络上的小作文。无需成本，只要随便选中一个公众人物，然后发挥想象力，编一个故事。
然后在网络上一发。
但是在明朝，这一招却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原因很简单，信息传播速度慢，自己百姓没有文化。
尤其是后者，你就算写了小作文，贴出去。那些人也根本看不懂。
魏忠贤杀东林党跟杀鸡一样，明明占据巨大的上风。但是在民间的口碑却是人间人骂，开口至少是一句阉狗。
因为东林党代表的，是大部分读书人的态度。而大多数百姓获取朝中信息的方式，只能是通过距离最近的教书先生啊，或者童生秀才什么的。
而天下的读书人，按照师徒，地域，一般都是盘根错节。如同蛛网一般，遍布整个大明朝。
如此一来，东林党看似节节败退，但是却始终牢牢地掌控着舆论导向。一朝起势，魏忠贤直接兵败如山倒。
陆霄来到了家中后院的一间屋子外面。
一名锦衣卫正在那里站岗。见到陆霄来了连忙上前行礼。
“见过千户大人。”
“嗯，人怎么样了。”
“回大人的话，都安排妥当了，绝对没有问题。”
“那就好，凌云凯，你升任总旗多久了。”
“回大人，两年了。”
“两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我现在还记得厂公把你交给我的画面呢。”
“全靠大人栽培。”
“客套话不用多说，大家都是为厂公做事。这次的事情如果成了，我保你一个百户。”
凌云凯当场单膝跪地。
“愿为大人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