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诧异于自己的失控，等冷静下来，徐晚妍已经昏了过去。
不敢耽误，顾沉风连忙驱车直奔医院。
急救完毕，姜虞立刻兴师问罪：“不是和她断了么？”
确定徐晚妍安然无恙，顾沉风下意识松了口气，再答复姜虞时，又漫不经心起来：“你对病人的关心，会不会已经超出一个医生该关心的范围了？”
“那如果我是以你们共同好友的身份呢？”
顾沉风明显察觉到姜虞对徐晚妍态度的变化，“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也成了‘好朋友’？”
姜虞面色一凛，想到顾沉风从前对徐晚妍的种种，几乎要口不择言之时，徐晚妍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嘤咛出声：“痛……胃好痛！”
顾沉风脸色越发难看，眸光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手机铃响。
“沉风，我不舒服，你可以来陪我吗？”
……
徐晚妍打过止痛针后，精神恢复不少，想找顾沉风骂上一顿，结果看到拿着外卖进来的姜虞。
“看到是我，很失望？”
“怎么会失望呢，看到姜医生是好事啊。”她笑眯眯地抬头看他。
徐晚妍笑起来的时候，嘴边会出现两个浅浅的梨涡。
若是真心的笑，梨涡里盛着的，是蜜饯；若是虚伪的笑，里面便是裹着蜜糖的砒霜，都是叫人沉沦的糖衣炮弹。
正是这个笑容，让姜虞明确了，自己一直以来对她掺着的，那些别的心思。
“我可以不吃吗？不知道为什么，我闻着有点想……”外卖是香的，可是徐晚妍喉头泛酸，开始干呕。
姜虞扶她躺下，门外便传来顾沉风冷凝的嗓音。
“现在的医生真体贴，还会哄病人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