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就知道叶天龙不简单。
怪不得这么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冥想之间,姜隐朝着穆雷说道:「穆少爷,老朽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才会答应你帮韩家老爷子医治。」
「但没想到你却带人来拆老朽的台,还故意损坏老朽的名声,你这到底是何居心?」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老朽不义,这病老朽不看了,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吧。」
穆雷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老神医,您千万别生气,我根本不认识他,我们跟他根本不是一
路人,您可千万别迁怒到我们啊。」
姜隐听后面无表情也没说话。
王凤霞见状又朝着叶天龙说道:「你这张臭嘴,到底再胡说什么?老爷子每晚头疼到睡不着觉,雷子好不容易才找到姜神医给他医治,你一直在这拆人家的台,非要把老神医彻底惹毛了你才开心是吧!」
话音落下,王凤霞又看着韩君灵:「今天回去了,你们就离婚,雷子刚才说的对,叶天龙和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妈,也许天龙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呢!」
王凤霞怒气恒声道:「你这死丫头,你是真的被他洗脑了,你已经入魔了,他说什么你都信,再这样下去,你迟早有一天被他害死。」
韩君灵刚要说话,叶天龙上前一步说道:「行了!你们都别吵了,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如果你们还是执意要让这老头给老爷子治病,我也无话可说。」
「到时候老爷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反正我无所谓,就坐等吃席吧!」
说完……叶天龙就背手走到不远处一棵老槐树底下。
他掏出烟盒,又开始抽烟。
刚才叶天龙说的话,把韩守正气了个半死。
他看着叶天龙所在的方向,嘴里一直碎碎念着,也不知道念叨的啥。
见叶天龙离开,穆雷又一脸尊敬看着姜隐:「老神医,他已经走了,劳烦您赶快给我爷爷医治吧!」
姜隐也没接话,而是扭头看向一旁的少年:「小二,去搬张椅子出来给韩家老爷子坐。」
少年听后,转身进到厢房,搬出一张椅子放到了姜隐对面。
韩守正入座后,姜隐掏出一团金丝递给了少年。
少年将金丝拉直,一头系在了韩守正的左手手腕上,另一头递给了姜隐。
姜隐接过之后,就是抚琴一般,两指再金丝上按了按去。
他闭着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显而易见他是在悬丝诊脉。
半响后,姜隐朝着少年点了点头。
少年见状,解开了系在韩守正左手手腕上的金丝。
姜隐一边收着金丝,一边问道:「老爷子,你这头疼的顽疾恐怕已经有几十年了吧?」
韩守正连连点头「您说的没错,我头疼的顽疾的确有几十年了。」
「我记得很清楚了,我35岁那一年一个夏天的傍晚,坐在外面乘凉,突然天空之中乌云密布,接着就是一声炸雷。」
「雷声整耳欲聋,当时我被吓得半死,耳朵嗡嗡作响,头也剧烈的疼痛。」
「从那以后,每当打雷下雨的时候,我都会头疼欲裂。」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的头疼越发严重,就连不打雷,也会头疼,我非常的煎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