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战壕里撕打着，被鬼老压在地上的王泰生的双手像铁钳似的抓着他的双臂，被钳住了动弹不得王泰生，脑袋又被对方用头接连撞了几下，只觉得的头脑发懵，晕头转向间，他的双眼盯着鬼老的脖子，勐的一下咬了上去，尽管他被鬼老压着，可牙齿却死死的咬着对方的喉咙。
在惨叫声中，被咬着喉咙的鬼老一松手就把拳头朝着王秦生的脑袋打去。
“喀吱……”
被打了个七昏八素的王泰生死也不松口，尽管脑袋不断挨着打，可他仍然用尽全力咬紧牙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听到牙齿咬到喉咙的声响，吃痛间血涌到了嘴里，腥臭血险些没把他给呛死。
终于，身上的鬼老的拳头没了气力，也不再挣扎了，只是软软的压着王泰生。
“啊……”
一松开口，勐的一把将鬼老推开，王泰生抓起手榴弹就像挥着锤子似的朝鬼老的脑袋上砸着。
“让他么的打我，让你他么的打我……”
脑袋上全是血的王泰生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直接把鬼老的脑袋砸碎了，砸的脑浆飞溅时，看着已经死去多时的鬼老。
长松了一口气的王泰生，这会他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血人，满头满脸都是血，也不知道是鬼老的还是他自己的。
“我，我还活着……”
忽地勐然放松间，一个激灵小便禁不住顺着裤子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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