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达克见状怒吼一声,他猛地摁下了自己腰间的控制手柄,那红色的按钮随着按下的瞬间将紫色的激素沿软管打入他体内,插在巴达克身上的一根根软管开始推入激素,随着紫色的荧光药剂全部注入他体内,巴达克的肌肉开始迅速膨胀。
在眨眼之间巴达克的身体膨胀了好几倍,爆起的肌肉让他迅速变大,在极短的时间内巴达克变得如星际战士般高大强壮,那些肌肉上跳动着醒目的血管,被无数紫色血丝吞没的眼白从瞳孔下撕裂开,巴达克如一头愤怒的野兽拔出腰间的链锯剑冲向了维托。
他以星际战士般的速度冲到了维托面前,那扬起的链锯剑全力砸向维托的脑袋,后者侧身一闪便躲开了砸来的链锯剑,咆哮的链锯瞬间击碎了地上的砖瓦,整个地面都在起重击下爆炸开裂。
愤怒的巴达克瞬间抽回链锯,他以远远超乎常人的速度挥舞链锯,那几乎完全无法被捕捉的剑刃从维托眼前呼啸而过,维托向后后仰在最后瞬间躲开劈砍,那些咆哮的切片从他的眼前斩过,在极近的距离斩下了维托的几根睫毛。
维托向后后翻移动,在几次后空翻后维托拉开了距离,而在他落地站稳的瞬间巴达克也冲了上来,他如闪电般冲到维托面前,星际战士般粗大的手臂上爆起大片膨胀的血管,他嚎叫着将链锯剑斩向维托的眉心。
那咆哮的切片斩向维托的脑袋,他看着那落下的咆哮链锯瞬间一拳打在巴达克腹部,那蕴含着灵能一拳重击在那布满肌肉的腹部,那拳头就如同一发炮弹打了上去,贯穿力瞬间让巴达克失去了平衡向后退却。
维托抓住了几乎,他回身一拳打在巴达克握住链锯剑的手腕上,他的手掌被那力量瞬间打开,顺势一把抓住了落下的链锯剑,接着猛地一剑将其刺入了巴达克的腹腔处。
强壮的战士哀嚎着连连后退,他重重的跪倒在地上,鲜血从那链锯剑的旋转切片出喷出,那撕裂的疼痛冲击着巴达克的思绪,那巨痛带来了愤怒,他想起身反击,但链锯剑且击穿了他的血肉组织让他无力的跪在地上。
维托走到了他面前,站立的金色死神与巴达克的脑袋齐平,没办法,毕竟维托虽然有接近一米九,但星际战士终究是星际战士不是吗?他们尺寸的身高跪下也能和维托平视。
维托看着面前的巴达克背起双手,他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勇士,后者也缓缓抬起自己滴落鲜血的眼睛看向面前的维托。
“你说你信奉魅影女王,你是色孽信徒但却在此地开启了纳垢的传送门,这让人不解,巴达克少校,你能否给我一个解释?”维托看着巴达克布满紫色血丝的眼睛,那眼睛已经看起来和色孽恶魔没啥差异了,黑色的瞳孔被挤压成了山羊般的方形。
“我绝不背叛她们!我不会向伪帝的走狗说出任何真相,或者说你们自己早就该看清真相了。”巴达克低吼着说,鲜血从他的牙齿见不断流淌而下,但他依旧忍受着剧痛说着。
“帝皇根本不在乎我们!他不在乎我们任何人,他对我们的痛苦熟视无睹,所有人都告诉我四神才是邪神,我呸!帝皇才是真正的邪神!”巴达克怒吼着说,他因为大声说话而进步撕裂了腹部的血肉,鲜血在他膝盖下流淌了一地,宛如一汪血池。
巴达克满腔怒火的看向维托,他的开口说出的每一句词都伴随着飞溅的血水,“我为帝皇打了一辈子仗,我在星界军里为他拼死奋战,当我退役告老还乡时他们告诉我会有英雄般的礼遇,我们是人类的英雄。”
“你知道迎接我的是什么吗?!我的妻子,儿女被国教会以异端之名处决,原因却仅仅只是国教要征收我们的土地,去修建他们的又一座该死的shǎ • bī教堂!”
“我的儿子拒绝了,他痛斥他们已经修了太多教堂,这只是在敛财,结果帝皇有保佑他吗?没有!国教以帝皇之名杀了我全家!夺走了我的家园,我是帝皇的忠诚战士,于是我向帝皇祈求他的怜悯并惩戒罪人,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巴达克咆哮着,他强忍着链锯剑进一步撕裂身体怒吼着,“我在帝皇神像前跪了三天!足足三天!他一句话都没说!那些国教的恶人依旧在宣讲他的教义,以他的名义收敛财富,主教们坐在金山银山上,我们却永远在痛苦中!”
“魅影女王的使者找到了我,她给了我一个复仇的机会,向伪帝和他走狗复仇的机会,我不会错失这个机会!”
巴达克的牙齿被鲜血染红了,他从嘴里喷出大鼓鲜血,他满腔怒火的盯着维托,“我不会想你说出任何真相,伪帝的走狗,杀了我吧,我不会出卖我的女王!”
维托看着巴达克沉默了片刻,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后睁开那金色的眼睛,“你的家乡是哪儿,少校,告诉我,我会处理剩下的事的。”
“又一个伪帝的虚假承诺吗?省省吧。”巴达克怨恨的说着,维托却摇了摇头,他看着巴达克眼中没有了愤怒,而是怜悯与苦恼。
“这次不是,我向你保证,有罪之人将付出代价。”维托盯着巴达克的眼睛说道,后者看着他沉默不语,巴达克盯着那双金色的眼睛,盯着那双蕴藏着无尽力量的眼睛思索了一番,少校最终还是开口了。
“我的家在极限星域南部边缘的卡戎星。”“很好,我知道了,我也知道你不会背叛她的,少校。”
维托摁住了巴达克的肩膀,他看着他的眼睛长长的叹息着,“你是个勇敢的战士,当你去往她身边时记得告诉他,维托.康斯坦丁向您表示了敬意,她会善待你的灵魂。”
“你是个奇怪的人,维托.康斯坦丁,现在动手吧。”巴达克说着看着面前的维托,后者微微点头一把握住了他腹部的链锯剑,维托猛地将其抽出,鲜血从缺口处喷涌出来,在剧痛中巴达克一阵低吼中忍住了惨叫。
他低哼着低下了头,他将自己的头平放于维托面前,后者则双手握住链锯剑高高举起,他如一名斩杀另一名可敬骑士的古骑士那般挥下链锯,剑落,身倒。
维托双手摁住链锯剑站在巴达克的身体边叹息着,他片刻后抬起眼睛看向那一侧的传送门,他提着链锯剑走到了那闪烁的传送门,他指示着传送门那边的可怖地狱。
维托的手掌朝地上猛地展开,一道金色的闪电轰击在地面上,那雷霆沿着地面快速虚绕圈前进,那闪电分解为若干条分支闪电在地上雕刻出了一道法阵,一道环绕着传送门的法阵。
“老shǎ • bī,我知道你看着我,把你的屁股动起来,准备把我拉回去。”维托说着看着那法阵,突然间,金色的光芒从那些符文与纹路之间闪烁起来,仿佛无声的话语。
维托笑了笑,他从怀里取出了那挂坠,他看着那小巧的银色挂坠,维托的眼睛看向那传送门之内的空间,他迈入来其中。
——
他踏入了纳垢的领域,当维托穿越那扇扭曲的传送门,穿过稀碎扭曲的烟雾后,维托来到了那银河之中最为扭曲的地方,那隐藏在亚空间无尽死亡与畸变尽头的东西——纳垢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