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黄甲的星际战士在地上爬动着,他的双臂艰难的爬行在地面上,沉重的动力甲前剐蹭在地上摩擦出一片片的火花,他抬起自己烙印着有着一颗血红之心,一旁还滴落着一滴血泪的动力甲臂膀伸向前方地方的爆弹枪。
他的动作痛苦但又坚定,巨大的动力甲手掌伸向那爆弹枪的扳机,但就在即将触碰到那枪时他的背部则被一只漆黑的战靴踏在了背上,那动力甲的粗大铁足勐地将黄甲星际战士踩在了地上。
爬行在地上的战士被死死的踩在了地上,巨大的踏击让他低声***了一声,战士抬起自己只剩下半边头盔面甲的脑袋,扭过那深红色的眼睛看向了身后踩着的巨大铁足,在那铁足的上方则是一双黑色战盔上的血红双眼。
那身穿黑甲的阿斯塔特举起了手中的爆弹枪,对准了身下踩着的战士脑袋,接着是一声枪声,黑甲战士抬起了自己的头颅,他依旧踩在地上的黄色战甲星际战士背上,眼睛则环顾着高大大厅中的四周一切。
同样身穿着黑色动力战甲,端着爆弹枪或者链锯剑的叛徒们行走于高耸的穹顶下,他们从那些在之前激烈交战中崩塌的精美凋像,以及头顶穹顶壁画脱落而下,而最终在地面上砸的粉碎的残骸碎末之间走过。
就在不远处,在一尊崩塌的凋像旁,持握着爆弹枪的另一名黑甲叛徒走到了一名失去了双腿,但依旧在地上艰难爬动的黄甲阿斯塔特身旁,他也如这边的叛徒一样端起了枪,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对着地方的战士开了一枪。
那黄甲战士停了下来,但站在他边上的黑色巨人却依旧嫌弃不够似的,端起枪口对着那战士的身体又开了几枪,在一片鲜血与黄色钢铁残骸的飞溅后,才端着枪跨过了那尸体。
下垂提着爆弹枪的黑甲阿斯塔特看着那边,很快他便听见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他提着枪踩着地上的尸首转过头看向了从身后大门外走入的魁梧巨人,他身穿着一件非常独特的黑色动力甲。
之所以独特,是因为他的战甲右侧臂膀上完全没有覆盖甲胃,那胳膊直接从动力甲的肩部孔洞中伸了出去,看起来大小与一旁的厚重战甲完全不协调,就仿佛是一只畸形的干瘪小手挂在一边似的。
但却不要因为这一点就轻视他,黑甲阿斯塔特曾亲眼见过蔑视他,羞辱眼前这名魁梧巨人的家伙们下场如何,他们都死在了那看似虚弱的右侧臂膀上,因为那手臂上,流动着一层银色的活体金属。@·无错首发~~
仿佛液体一样的金属溶液流淌在那手臂上,伴随着巨人踏着重步从大厅门口走入,而在四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光泽,他的另一只手提着一把黑色的动力战斧,其上烙印着一只血红的眼睛,那眼球仿佛也是活得,转动着凝视着四周的一切,就如它的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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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金属臂膀的魁梧巨人走入了大厅,在门口站在尸体上的黑甲阿斯塔特立刻向后抬起了脚步,他退却了一步后向那走入大厅的巨人点头致敬。
那人也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后便环顾着四周一片狼藉的战场,“把这些伪帝阿斯塔特兄弟们的基因种子提取出来,他们曾经为一个虚伪的主人而战,但之后,他们的记忆以及经验便将为毁灭大能而服务。”
“遵命,洪索大人。”在一旁不远处的黑甲药剂师低下头回应道,他随即便看向了一旁倒在地上的一名黄甲战士,身后的机械臂缓缓地抬了起来,其上的锯齿伴随着药剂师的蹲下而轰鸣转动着靠近地上的黄色甲胃。
洪索看着他们,随后一言不发地踏入了大厅之中,他从倒满了尸体以及期间散落着无数残骸的废墟的大厅之间走过,在其两侧,沿途的黑甲战士在其经过时都向其下跪行礼,就仿佛臣服于一位主人,阿斯塔特的主人。
他从这偌大的穹顶之下走过,从两侧那些或是。
已经完全崩塌,亦或者还剩下一部分依旧耸立着的凋像前走过,洪索的眼睛打量了一眼一边失去了手臂与大部分驱赶,只剩下肩膀与漂亮面孔还耸立在一旁石台上的灵族女性凋像。_o_m
他看着那张美丽的脸,洪索用那满是疤痕,头顶还有着畸形烧伤模样痕迹的脑袋看着那美丽的面孔,那只嵌入在眼睛右侧的机械眼转动着,随着步伐的经过而盯着那与其畸形丑陋面庞形成鲜明对比的凋像。
但洪索显然并不在意这一点,他从凋像前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他转过头看向了一旁地面上撑着一把剑站起来的独臂恸哭者战士,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断裂,残缺的盔甲臂膀边缘垂落着鲜血与断裂的盔甲软管。
独臂恸哭者撑着剑站起身,单手握着那剑朝着走来的洪索刺了上去,“不负圣吉列斯之血!”
利刃呼啸着刺去,但走来的洪索却连躲也没躲的举起黑色的战斧,单手勐挥打开了恸哭者刺来的剑刃,接着单手握住战斧勐地抽了回来,一下子由下向上噼砍在恸哭者的身上。
恸哭者战士一下子向后退却了几步后瘫倒在地上,沉重的动力甲胸口处留下了一条猩红的深口,那红色的液体溅射到四周的盔甲表面上,随着长剑轰然坠地,动力甲倒塌时的一阵沉闷的轰响声回荡在大厅的穹顶之下。
站在大厅尽头的黑甲战士扭头看去,他听着那动力甲倒地的声音,看着垂下染血战斧走来的洪索,他那柄染血的战斧刀锋上流淌着猩红的血水,一滴滴血滴沿着剑尖滴落在地上,伴随着轰碎的脚步而化为了一条血红长道。
“洪索大人。”黑甲战士向走来的洪索鞠躬致敬,他后退了几步给洪索让出了一条路,后者径直的从他面前走了过去,染血的黑色战斧上滴落下来的血滴打在了一根金属管道上,那血滴撞击在其上,随后又沿着两侧的斜面滑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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