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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瞥眼看着他,你很难相信面前这个奇葩就是与帝皇并肩的全银河最强灵能者,以及帝国的伟大领袖。
他这性格简直和帝国八竿子打不着,说好的黑暗银河苦大仇深呢?你咋就这么欢乐呢?你以为这是星际迷航片场吗?
维托挠了挠鼻子,他瞥见了那银白王座下方的底座上的一行铭文,维托的眼睛跟随着那铭文念了起来,「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据他的责任决定的,力量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正如这王座的主人一样。」
「我想这是,狄更斯的名言?」但丁也看向那铭文问道,维托则一下子噗呲笑了出来,他双手抱怀撇向一边的金色双翼王座处,「不,电影的,旧泰拉的。」「电影?」「嗯哼,你们肯定没看过,但里面的主角也穿的一身红,喜欢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和你一样。」
「哦对了,他还会发射蛛丝,从身体***出去。」他说着用手指指了下但丁跨步之间的盔甲部分,老战团长无语的抬头看向他,「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色孽恶魔装的。」「不用装,我和他们的俩老大都上过床,所以四舍五入,我就是色孽老大。」
维托骄傲的用大拇指指了下自己,一边的但丁笑着双手抱怀站在边上,「希望你不介意我把刚刚那段录下来,然后送给帝国广播公司,让他们全帝国播放一次你的豪言壮语。」
「那不行,很多人会自卑的,尤其是色孽信徒们,打扰到他们单相思的心情罪过就大了,说不定他们一时梦想破灭,想不开就当场造反报复社会了呢?」
维托站在王座前单手叉腰,腿向一侧压去,带着愉快的心情将腰间的爆弹枪拔了出来,在手指上快速的甩动了起来,他看着转动的枪口,一边开一边开口念叨,「关于圣血天使战团增生计划,你有啥注意吗?贵团装进枪口发射的种子还够吗?」
「你之前还是审判官,你丫真不是色孽间谍吗?」但丁在一边无奈的说道,他白发下的眼睛用余光撇向了维托,他带着和脑后日轮一样灿烂的笑容走向了银白王座,他一下子跳了上去,双手一撑攀上了王座的高台。
「考虑到巴尔目前三个人凑不出一条腿的情况,我估摸着你们自己重建新兵力量是悬了,所以就让我来帮你们一把吧,保证给你们找够胳膊腿都全的。」
「所以你这地狱笑话里有啥深意吗?还是终于和灵族混久了,脑子终于不正常了。」单手站在下面望着上面的维托,后者一脚踩在王座的坐垫上,抬起头来伸手够向王座后面,他在那里捣鼓起来。
脑袋贴近王座,半个身子靠在靠背上,但嘴里还在念叨着,「谜底也很简单,一群喜欢穿满是机油臭味红色破袍子,以及对齿轮有着奇葩怪癖的家伙能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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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修会?真的?我还不打算让我的战士都变成浑身齿轮的怪胎。」「你这么说,钢铁之手们会伤心的。」
但丁无语的叹气,每次和这个不正经的家伙聊这种正经问题,都能让但丁无比的无语,他举起一只手立在面前望向那王座上的家伙,「你能不能认真的点?我的战团消亡在即,你觉得我有心思和你不停开玩笑吗?」
「全人类不是每天都是睁眼就要完蛋吗?但到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不活的好好的,所以乐观点,但丁,你该多和野狼们学学,尤其是他们的芬里斯圣诞老爷爷罗根。」维托说着手在王座后面抓住了什么东西,一阵清脆的噼啪声从银白王座后面传了出来。
「好吧,如果你想说直白点,考尔的原铸战士能解决这个问题,量大管够,而且比现在的星际战士还强不少,装备也更好,我给你发个战团组建一件套好了,这次包邮。」
「原铸战士?就是你部署到修道院里的那群?」「没错,怎么样?我自用的套餐服务,不错吧?不用谢我,我下次去芬里斯搞个红棉衣,在找几只驯鹿拉着雪橇给你送来。」
但丁看着那家伙的背影欲言又止,他沉思片刻后苦笑着叹了口气,但叹气时都带着笑声,「你这家伙,好吧,谢谢,再加上之前帮我们打跑泰伦,我欠你个大人情了。」
「留着吧,等我想好要你怎么还再说,另外我先把打泰伦那个用了,我之前一不小心灵能放过了,把巴尔的五分之一变成裂谷和熔浆海了,希望你不介意。」「啥?!那.......该死,我之前来路上看见的那些情况是你干的?」
但丁一下子呛了口水,噗呲一声后喷了出来,维托则站起身来笑着举起了手中的一个箱子,「哎呀,别这么反应大,我上次把基里曼的索萨炸飞一半,他也憋住了,在,送你个赠送礼品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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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嘴,能把女干奇恶魔都给说到崩溃。
但丁听罢后低下头来俯瞰着手中的箱子,他的手指在其表面上轻轻滑过,眼睛凝视着其上猩红的血液,那血早已凝固,但气味中依旧带着爆弹的火药味,他们战斗到了最后。
但丁看着手中的箱子,他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摁下了箱子末端的锁具纽扣,那密码锁在一阵滴答作响声后便打开了,箱子的缝隙向上方打开,从其中喷射出了一团负压气体,在那惨白的烟雾后射出了一片白色的光芒。
但丁盯着那缝隙中的光芒愣了一下后,手掌摁在那箱子的边缘缓缓将其抬了起来,他看着其中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起来,那蒙在其童孔上的阴霾瞬间被驱散了,那白光照耀在但丁的脸上,仿佛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那光芒向四周射出,从箱子内扩散向周围的空间,当光与月光相互接触后,连那皎洁的月光都被瞬间同化了,皎洁的月光眨眼间变成了纯净如雪的白光,那光芒继续向周围照耀,最终照亮了维托的面容。
他将眼睛从远处转了回来看向那箱子,他看着但丁从那箱子抬起的背部后伸入了一只手,他从那箱子中举起了一只散发着光芒的羽毛。
那是一只末梢略微的巨大羽毛,澹澹的光芒从周围的羽翼分叉中散发出来,但丁将其握在手中,童孔略微睁大地看着那羽毛,他面前的维托也顶着它缓缓地放下了抱在面前的双手。
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圣血天使们不惜全部牺牲,都要保护这箱子不落入泰伦之手了。
「这是,圣吉列斯的羽毛?我以为它被安葬在墓地里了。」维托澹澹的问道,眼睛盯着面前的羽毛,澹澹的白光照耀在他的脸上,同样被那光芒打亮面孔的还有但丁,他惨白的皮肤在那光芒下似乎都变得有所血色了。
他目不转睛的顶着那手中的羽毛,仿佛时间都已经消失了一样,他盯着手中的羽毛仿佛灵魂都被吸入了那光芒中,话语飘逸如那羽毛一般轻盈的浮在空中。
「是他的羽毛,天使之羽,我们将他存放在巴尔东方的一处圣墓中,作为父亲坟墓中唯一的一件东西,他身体的一部分。」
那鹰孩留在复仇之魂号上了,他死在了那里,最后连尸体都没带回来了,那成了圣血天使们永远的悲痛,只有这一根羽毛,当时在圣吉列斯身旁的第一连长阿兹凯隆,冲破了荷鲁斯之子的层层阻碍,在几乎完全狂化的情况下杀穿了所有阻挡他的人,从乱军中来到圣吉列斯的身旁。
他无法带走天使的遗体,在最后即将被包围杀死前,只从他的翅膀上取下了一只羽毛带了回来,这成为了圣吉列斯唯一的遗体,被圣血天使们安葬在巴尔的陵墓中。
「泰伦入侵时,我们被迫放弃了巴尔的绝大部分区域,包括天使之墓,所以我命令第一连前往那里护送回这圣遗物,并锁入修道院地下的圣物室中.........」
但丁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那羽毛,那光芒照射在但丁的脸上,突然间仿佛从他银发斑斑的脑袋中勾起了什么记忆似的,他勐地抬起头朝维托看来。
「在圣物室里,有一件东西在等你。」
战锤:以帝皇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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