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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德鲁瓦这种出身贵族的家伙买得起,事实上,宣讲者中有不少他这种帝国贵族子弟,也只有他们有这个闲心,不远万里地离开自己的家园,来到了远征军找刺激,让自己乏善可陈的生活有意思起来。
佩卓尼拉也是其中的一员,但他们直到现在位置,还和所要寻找的刺激相差十万八千里,甚至更远一点。
「我递交了十几封随军申请,但全部没有回应,我们被关在了这里了!德鲁瓦,在这条船上,而且会一直被关下去!」佩卓尼拉恼火地说着,他对面的德鲁瓦抬起头来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丝澹澹的微笑。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我最近拍了不少不错的照片,这里有很多值得拍摄的美景,比如现在这里。」
他打量着佩卓尼拉身材,那是一副宛如大师打造的大理石凋像一般的身材,澹灰色的短发垂落在她耳边,并不算长,就像大多数帝***队中的女性军官那样,穿着上也差不多。
佩卓尼拉穿着一件绯红色的小外套,那外套只能盖到她的肚脐眼部分,看起来像是某个摩托车手才会穿的,搭配上一条宽敞的毛料马裤,以及露腰的胸衣,这让佩卓尼拉称得上英姿飒爽,或者,更加对德鲁瓦的胃口。
「这是多么美妙的一幅美景啊,我都可以为你创作一幅大作。」「少来,德鲁瓦,我现在没心情听你的垃圾调情。」
佩卓尼拉自从遇到德鲁瓦以来,早就习惯了他的不断奉献殷勤,调情以及上床的邀请,她对德鲁瓦没兴趣,一点都没有。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德鲁瓦,所以省省吧。」佩卓尼拉无情地说道,但德鲁瓦却似乎和没听见一样,他小心地拆下了摄像机上的镜头,随后将其递给了身后在角落待命的一名机仆。
「拿去维修,它需要更换对焦圈,寸的,别搞错了。」「遵命,先生。」机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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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来,用自己套着金属手指外框的手,将其轻轻捧了起来,作为机仆他长得不错,至少没有暴露在外的管线,以及散发出令人恼火的味道。
相反,他穿着一件红色的袍子,修建得还算得体,这是一名伺服机仆,通常可以在那些注重隐私与保密的贵族府邸见到,毕竟普通的仆人可能泄密与背叛,但机仆,绝对不会,所以这些掌握着大量秘密的贵族,便热衷于这些服务性的机仆。
机械神教也难得地,多考虑了一下舒适性,他们对这种机仆进行了大量的改造,身上那些会让人不适的机械部分都被盖在了袍子是人脸,换而言之,看起来更像是个人,你不会第一眼就认出他是机仆,像是个略显呆滞的仆人。
但这也不绝对,你依旧可以从他笨拙的反应,以及合成的声音中窥见他的真身,其机械眼球上的闪光也是藏不住的,这貌似也是刻意为之,机械神教以此避免这种机仆作为暗杀工具,以及间谍被混沌叛徒利用,反过来无声无息地渗透帝国的贵族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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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仆带走了镜头,德鲁瓦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长面包,将果酱放在桌上,就着他刚刚倒得美酒喝了一口,他表情微妙,回味着嘴中的美酒,酒水下肚后缓缓开口。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品酒习惯,但有些时候,只是有些酒水从没有喝过,你不知道它是否美味,是否和你的口味,只有喝下是才知道。」
「但有些酒,闻一闻味道就知道臭不可闻,比如毒酒。」佩卓尼拉毫不留情地把德鲁瓦又一次的调情怼了回去,她早就习惯了,甚至不想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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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撕下了手中的记事本书页,揉碎后将其扔向了垃圾桶,她将其高高地抛了起来,似乎像是在找乐子,那纸团从空中飞过,精准地落进了纸框里。
德鲁瓦瞥了眼那落进的纸团,回过头来望向她,「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美酒?或者说,什么样的男人?什么人的人会让高冷的佩卓尼拉感兴趣呢?」
他的语调中依旧带着挑逗的意思,但佩卓尼拉这一次却没有尖酸的讽刺,他书写着嘴里念念有词,「维托.康斯坦丁元帅吧,我听说过他,他的故事很有意思的,我一直想见见他,毕竟我们就在他的船上不是吗?」
「没想到,你的梦中情人竟然会如此的高贵。」「帝国什么样的女人,会不把元帅作为梦中情人呢?听听他的故事,神秘,古老,且强大的一个男人,就如原体一样,甚至更胜一步,让人着迷。」「就像你一样?佩卓尼拉.维瓦,一个神秘而高冷的女士?」
佩卓尼拉在笔记本上写着,但她的记忆螺旋中除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外,一点可书可写的内容都没有,她写着写着,把刚刚德鲁瓦说的垃圾话也不自觉地写了上去。
她看着那一行字恼火地叹息一句,将其撕了下来后捏成一团抛了出去,随后一下子靠在沙发上朝一旁的服务机仆打了个响指,「机仆,我在这里吃午饭,给我弄点吃的喝的。」「遵命,女士。」
德鲁瓦看着走过的机仆笑了笑,他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靠背的顶端,「你真的对元帅这么感兴趣?急着见他一面?」
「就像你听见的那样,德鲁瓦,但我猜你没有这个能力为我引荐对吗?所以闭上你的嘴,不要试图引起我的任何注意,那是白费功夫。」
德鲁瓦再次笑了笑,他靠在沙发背上微微耸肩,「我引荐不了元帅,但我可以引荐奥尔加先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