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万分庆幸我动作快,要是让他说话,就又得这交代那嘱咐浪费很多时间。
我怕一会儿干活忘记了进空间的时间,姜智在里面担心,所以先拿出手机定点(我一直带着手机,不管能不能打电话,我都习惯在身边带一个,没事的时候可以掏出了玩玩游戏什么的。),然后就开始埋头割草,割了一小片后就蹲下采蘑菇,自己就在外面忙碌的起来。
忙碌的时候一点都没感觉时间的流逝,直到眼前的蘑菇和草都堆成小山了,我才抬头看了一下,我已经以那棵红松为中心,开辟出一个直径大概10米的圆了。
就在我准备接着埋头苦干的时候,听见高处传来一声极大的“吱吱”声,这种声音我很熟悉,是松鼠的叫声,这两年进自己家松林干活的时候,经常会看到松鼠,听到松鼠的叫声。
我有些好奇为什么这声松鼠叫这么大声,所以就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结果我吓了一大跳。
在一声极大的“吱吱”声后,又传来了无数的“吱吱”声,我抬头的时候,就看着离我大概有15米远的一个巨型红松上冲下来一批松鼠。真的是一批,巨型红松的躯干对身形娇小的松鼠来说,就是一条16车道的大马路了,下来的这些松鼠,把这16车道都占满了,足有4、5百只。
它们并没有冲到地上,而是在离地还有2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然后,我就听四面八方都响起了“吱吱”声,看到在我目光所及的红松上都挂满了松鼠,都很有秩序的在离地2米的地方停下了。
感觉就像红松在2米高的地方突然又长胖的一圈。我想这些松鼠怎么的也得有上万只了吧,这场面很是壮观。
如果我是旁观者,我会认为这场面很震撼,但是我好像感觉这些松鼠是冲着我来的,我就有些好奇,有些紧张,心里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这些松鼠都到位后就安静了下来,我也很自然的把视线从众多的松鼠那里转移到了,在离我最近的红松上蹲着的一个体型稍大的松鼠上。
它的身体大概比我的手掌稍大点儿,尾巴的毛发长而蓬松,在背部翻卷着,眼睛大而且明亮,耳朵长,耳尖上有一束红色的毛,这个和其它松鼠不一样,其它松鼠耳尖上都是一束黑色的毛。
它身上的毛和其它松鼠就一样了,都是赤棕色,腹部是白色的。四肢细小,两只后腿紧抓着树干,尾巴帮着身体保持着平衡,形成一种蹲式在松树上与我对视。
我看到它的两条前爪都是非常尖锐的钩爪,这要是被挠一下也够呛。
很奇怪的,虽然它与其它松鼠在外形上稍有不同,如果不仔细看可能都发现不了,但是我却很自然的将目光移向了它。
它也正拿它大而明亮的眼睛观察着我,就这么对视了有5分钟,我没动,它也没动。但是我可不能跟它耗下去,我还没干完活呢,而且它这是属于非法集会,是要依法取缔地。
我抬起手,想和它用手势交流,因为我想它是听不懂我说话的。但是我刚刚抬起手,它就对我凶狠的呲出了大板牙,尾巴上的毛发也警觉的站立了起来,其他松鼠也随着它的动作,对我呲牙咧嘴的。
我也些发懵,虽然我认为它们这么围观我不太好,但是我本身很喜欢松鼠这样的小动物,所以对它们态度是很友好的,不过怎么我一动,它们就炸毛了呢?
我目光往自己手上一看,明白了,我手上还拿着刚刚割草用的镰刀,这一举手,把镰刀也举了起来,它们应该是以为我要攻击呢。
我赶紧把镰刀扔到地下,嘴上还本能的解释道:“误会,误会,我刚刚忘了手里还拿着镰刀呢,我可不是要伤害你们,别生气啊。”
也不知道是我说的话起到了作用,还是扔镰刀的行为起到了作用,总之松鼠们安静了下来,为首的那只耳朵上有一小束红毛的松鼠,我临时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红耳”,这样我自认为叫起来亲切。
红耳看我的动作,知道了没有伤害它们的意思,尾巴上的毛就柔顺了起来,不在根根站立,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看我的眼神也不在那么锐利了,然后就蹲在树上跟我比划了起来。
看到红耳这一系列拟人化的动作,我很是惊讶,对于它能用手势和我交流,我就更加的惊讶加惊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