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会儿就忍着点,我要用刀把你这一块有毒的肉割下来,而且我也不保证这样就能确保病毒不会再扩散,你要是想好了,我可就下刀了。”我们在家已经讨论过a病毒了,这种病毒从整个的发病过程来看,它应该是从被叮咬的那一点开始向四周蔓延病毒的。不过这也只是我们自己的猜测,所以这个时候姜智才会这么说。
陈明把牙一咬,说道:“行,姜哥你就动刀吧,能不能好我都不会怨你的,凭天由命吧。”
姜智这才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带上一次性手套,做好了基本消毒后,就要开始动手了。
陈明看姜智这样就要动手,忙喊停:“姜哥,不打麻药吗?”
“没有。”姜智非常干脆的回答他。
“那、那不是相当于活剐吗?”陈明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嗯……差不多……”姜智也很无奈,当时我们都没想到这点,所以也没收集麻药什么的,这也是我们的疏忽。
我拿着他们喝剩下的白酒,对陈明说:“要不,你多喝点白酒,喝多了,你就麻木了,痛感就不那么强了。”
陈明满面沉痛的接过我手中的白酒,犹如将要行刑的烈士,一仰头把剩下的白瓶白酒都喝了。
放下白酒瓶的时候,整张脸都红了。他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喊道:“来吧。”
我吓了一跳,这酒这么快就上头了?怎么好像耍上酒疯了呢?
姜智没说什么,就要动手下刀。
秦韩斌又突然说:“先等等,嫂子,有没有干净的毛巾,让陈明咬一条。”
“对,是得把他的嘴堵上,要不一会儿,他的叫声不得让人以为我们家发生了什么惨案啊,全村人都得来看热闹。”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赶紧拿了一块新毛巾,递给了秦韩斌。
秦韩斌满脸黑线了接过了毛巾,抵到陈明嘴前,说:“张嘴,咬住,要不一会儿该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