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必要的安全措施,还是要做的。铺好竹管后,就不让大家随便进去田里了,因为松针和人的大脚相比太脆弱了,就怕人一不小心,把它踩折了,就不好了,所以安全重地,严谨闲杂人等入内。
让水先这么滴着,我们全家又开始忙碌着给水稻遮防晒网,然后才回来看实验结果,结果还算强差人意,有10多个漏水点,我又把松针拔了出来,从冰箱里挑出相对粗一点点的换了上去,基本就可以了。
之后我们回家总结了一下,这种滴灌系统应该是能用,那我们家今天晚上就要开始全面铺设了,秦韩斌跟着我们回的家,听我们说晚上还要去再做滴灌,就要求也要跟着去,说是既能帮我们的忙,他还能练练手,等明天他就开始准备材料,用我们家现成的工具,争取两天内也把家里的滴灌系统做好。
陈明在炕上一听就急了,秦韩斌赶忙安抚他,说肯定也不能忘了他家的那份,陈明这才又安静了下来。
之后,秦韩斌先是把陈明背回了他家,然后就钻进了竹林,也不怕热了,穿着长衣长裤在竹林里干了一天,到下午的时候,背着一大捆竹子就到了我家,汗水把长衣长裤都打湿了。
我赶紧给他找出了一套姜智的衣服,让他先对付着换上,这个天气,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感觉可不咋好受啊。
姜智给了他一兜子我们家特制了松针,这样他和陈明家就够用了。
秦韩斌真如他所说的,两天之内把他家和陈明家都改成了滴灌系统。当然这中间也有我们的帮忙。
并且把家里能装水的容器,都装上了水存了起来。
在他忙碌的这两天里,有很多村民都看见了,也有很多村民上前打听了,秦韩斌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一一告知了。这也是和我们商量过的,我们几家用的滴灌方法是瞒不了人的,地是开发式的,只要人家一路过就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也没有必要瞒着,我们希望全村的人都不受干旱的威胁,秋天都能收获满仓的稻谷。
但是有些人听了后,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认为这种方法没有多大用处,而有些人却听进去了,回去后也学着他找工具做了类似的滴灌系统。
村长在这种情况下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又用村里的大喇叭通知了大家现在干旱的情况,在喇叭里就开始征集大家有没有好的办法应付现在这种缺水的情况,要是有的话,就别藏着掖着,这个事关系到全村所有的人家,要是地里的粮食没了,那冬天全村人都得饿死。
我听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这是说给我们听呢吧。
姜智问我:“他在喇叭里提到名了吗?”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他点到姓了吗?”名都没有,更没有姓了,我接着摇头。
“那就是了,他既没提到名,又没点到姓,你怎么就会认为他说的是咱们家呢?”
我想了想,姜智的意思就是只要人家不点到我们的大名,我们就别对号入座。行,装聋作哑我会,不就是当没听见吗。
就这么挺了10天,小河里的水干枯了,河底的鹅卵石都暴露在烈日下。
地里的水稻由于缺水,迅速的蔫吧了,虽然有防晒网的遮阳,但是有的已经出现了枯萎的迹象。
村长没办法,冒着感染a病毒的危险,组织村里的壮年出去寻找水源,其实这就是白费功夫,这个地方方圆百里内没有一条大河,周围的村庄基本都是靠着大山流淌下来的这条河水灌溉。家里吃水都是自己打的水井,他们这个时候出去找水源,到哪能找到,我们源头这里都枯了,就可以想象下面的村庄了。
所以我们家没人参加这次无意义的寻水活动。在我们这里的河水干枯的第二天,其他村庄的人就有人来打探了,估计是看河水干枯了,想看看是不是我们这上游出现了问题,结果看到了就是我们这也干枯了,不过他们也看到了我们这里现在大面积实行了滴灌系统。估计用不了多久,附近这些村子就都是这种滴灌式灌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