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坏了,这大脑是怎么长的啊,他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啊,就他那德行还想当皇帝怎么的。
不过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他们这个mài • yín组织的头,就这么白白把人送给他。
“人家小姑娘肯跟他一起过吗?那几个老鸦同意?”我抓着姜智问道。
“给粮食就行呗,二百斤大米,lǐ • péng买了一个小妾。”姜智面无表情的说。看来让村民们能够丰衣足食也不完全是好事。
“哎呀这个事可大叱了,开始还以为最多是偷个腥什么的,现在都发展到家里了,那不是过不了多久,就得把家里的黄脸婆撵走啊。lǐ • péng他爹娘就没有话说?”我很吃惊,就是lǐ • péng糊涂了,他还有爸妈呢,能让他这么轻易就领回一个陌生人?
“他们家就是蛇鼠一窝,你想想,要是他爸是个正经的,他儿子能那么歪吗。”姜智说。
“也对,上梁不正下梁歪吗,那他媳妇就忍了?”我很是不理解,这要是我肯定是不能忍的,就是鱼死网破我也不能让那对狗男女舒服了。
“开始的时候也打,哪个女人能眼看着自己的家和老公让人家给霸占了啊,但是后来lǐ • péng骂他媳妇,说要是不愿意那她就滚蛋,还留着她,没把她赶走就是因为她给lǐ • péng生了个儿子,要是在作,就让他媳妇卷铺盖滚蛋。”
“哎呀妈呀,这男人狠起来真是爹娘都不认啊,自己的结发妻子还比不上一只鸡。”我这心里都替lǐ • péng他媳妇叫屈啊。
“现在在他的心里,结发妻子等同于糟糠之妻,是可下堂的。”姜智对那样的人也是看不惯的,男人偶尔有些冲动,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要是因为外面的野花,影响了自己家庭的安定团结,那这个男人的脑子就是进水了。
“那这事你这村长就不管管,就任凭那几个女人把咱们村搅合的乌烟瘴气的?”
“你以为没人管啊,lǐ • péng他媳妇都去求老张头了,老张头也气够呛,去了lǐ • péng他们家,结果人家李老头就说了一句,就把老张头顶回来了,说那是人家的家务事,怎么村里管事还管到人家炕头上去了?张老头当时就说了,就他那四六不懂的人,以后有他吃亏的时候,但时候可别又哭叽尿嚎去找他做主。”姜智说说自己都笑了,真没见过这样的老人,不劝着点自己犯错误的儿子,反而助长儿子的嚣张气焰,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之后的几天,村里闹的沸沸扬扬的,lǐ • péng的行为给村里的妇女敲响的警钟,都怕自己的老公经不住诱惑,在犯lǐ • péng一样的错误,所以每天早上村里的妇女也开始自动自发的和老公一起下地干活。
看到那些从事特殊职业的女人,就会捡起地上的木棍,上去一阵的追打,总之就是严防死守,捍卫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