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驹正静坐在房间的窗边,一边望月,一边思考白天的事,却突然听到一阵叩门声。
打开门一看,正是陈仲站在门外。
“陈师,您怎么来了?”
他连忙将对方请了进来。
“我可当不起这句陈师。”陈仲苦笑着摆手。
吴驹知道对方的意思,于是笑着说:“当得起,您可是被世人称为陈子,学无前后,达者为师,除了医术,您身上还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
陈仲将这句话咀嚼片刻,旋即赞赏的看了一眼吴驹:“这话说得好,想不到你弱冠之年竟能悟出此等至理。”
“至于陈子……”
陈仲又是苦笑的摇了摇头:“待治愈吕相之女之事传遍七国,以你这登峰造极之医术,自然也能得一个子的名号。”
吴驹歪头想了一下。
吴子?那是当年的吴起的名号。
驹子?有点像墨家魁首的称号。
如果不是非要用姓名其中一个的话,吴驹子似乎也不错。
“话又说回来,学无前后,达者为师,那这句陈师就更免了,今日我是向你讨教来了。”陈仲又道。
“讨教?”
“对。”
陈仲点头,认真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了解一下你是如何治愈的吕相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