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陈仲点点头:“不知吴小友师承何人?”
吴驹下意识开口,但旋即又将“岐伯”二字吞了回去。
岐伯当然算他的老师。
但这里是岐山,岐伯的故乡,山顶的祠堂还供奉着岐伯的画像,这要把岐伯二字说出来,陈仲的血压估计能飚到一百八十迈,还容易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家师号协和。”吴驹一本正经的胡扯。
“协和?”
“对。”
陈仲捋了捋胡子,觉得从未听过这名字,以为是什么隐士高人,于是又问:“那不知可有门派?”
“门派……”
吴驹挠头:“我们的门派叫,急诊。”
“颇奇怪的名字。”
陈仲想了想,没听过这名字,下意识以为是什么隐世宗门。
这年头兵荒马乱,隐世不出再正常不过,就譬如纵横家那些人。
于是陈仲也没再追究,继续和吴驹探讨起吕凝的病症来。
这一夜,二人聊了很多。
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医术。
吴驹毕竟来自两千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