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担心词这个体裁在诗赋盛行的战国会不会站不住脚跟,现在看来还不错。
“那什么时候准备再创新篇,一定要告知我一声。”韩非道。
“哪有这么容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吴驹颇有诗意的吟了一句。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嗯这句通俗易懂,却也精彩,可有全篇?”
“没有。”吴驹翻白眼,主要是他记不全全篇,能有这两句经典的撑撑场面就很不错了。
“那太可惜了,回头我也给写下来。”韩非摇摇头。
吴驹无语。
他决定了,找个时间一定要把纸和毛笔搞出来,省得自己偶尔冒出一句后世诗词还要被韩非这厮搬运并暗戳戳的嘲讽他字丑。
吴驹一转头,发现一旁的湘夫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我脸上有东西吗?”吴驹愕然。
湘夫人摇摇头,面纱下的薄唇似乎微微上扬,她端起酒杯和吴驹的碰了一下,旋即一饮而尽。
吴驹觉得挺奇怪,但没在意。
“吴小友,这几日见你都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其实不必太着急的。”青卢子道。
“没事,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要不就明天手术您看行吗?”吴驹说。
“明天?没问题。”青卢子点点头。
“话说吴兄,这所谓手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们都瞎猜好几天了”韩非说。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
吴驹迟疑了一下,觉得这个时候也能公开了,于是道:“手术这个事比较复杂,大体就是以刀、剪、针等器械在人体局部进行切除、缝合等操作。”
众人愕然。
就连湘夫人都眨巴眨巴眼睛
显然,没懂。
吴驹苦笑一声。
“像青卢子前辈这个肿瘤,我需要用刀将皮肉切开,找到肿瘤位置,将其切除,然后缝合,最终辅以药物治疗。”
吴驹停顿了一下,说道:“无论从性价比的角度还是治疗效果的角度都会优于传统的以毒攻毒等方法。”
“嘶!”
这回众人听懂了。
仅仅听着这个描述就毛骨悚然。
如今的行军打仗中,也有许多类似的情况,箭头或者箭头碎片嵌在血肉中,便用刀将其切开,取出异物,再敷上药草。
但这太简陋了,比吴驹所讲述的切除肿瘤要简单太多倍。
“原来这就是手术啊。”青卢子点点头。
“您能接受吗?”吴驹问。
“应该挺疼的吧?”青卢子反问。
“不疼,我会给您用一种叫má • zuì药的药物,使用后一点痛觉都没有。”吴驹说。
青卢子沉默少许。
吴驹提出的这个“手术”概念实在太骇人听闻。
青卢子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点了点头:“我没问题,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行,前辈就是直爽,我敬您一杯。”吴驹点点头。
“当是我敬你,我是病人,你是医者,是你帮了我的忙。”青卢子说。
“那诸位共举杯,权当为我壮胆,为前辈祈福!”吴驹道。
众人举杯同饮。
这一夜推杯换盏,喝到很晚,众人才纷纷散去。